“大人!”
就在賈恆安撫了夫人之後,門外突然傳來部下的焦急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賈恆急忙奔出來迎上去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去皇都的信使回來了?”
一見面,賈恆便開口問這名部下。
“不是......是......”
看到賈恆這一臉的期待,部下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
“你是什麼是啊?有話趕快說。”
聽到部下否定的回答,賈恆登時也沒了心情,揮了揮手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部下聞言不敢怠慢,遂將手裡的信件送到其面前。
“這是什麼?”
狐疑地接過信件,賈恆有些不明白。
“大人一看便知。”
賈恆聽了隨即展開信件,這一看又是一陣沒好氣地罵道:“哎呀!又是這小子?這封信我今早上才看了,你們現在怎麼又拿回來了?快拿回去把他轟走。”
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這信上的內容,賈恆便有些生氣的將信件塞回了部下手裡,同時怒道。
“這是從一位姑娘身上搜出來的,不是今天早上那個小子。”
看到上司震怒,這名部下也不敢再多言只是補了一句後,便要轉身離去。
“等一下!你說什麼?一個姑娘?”
賈恆聞言有些疑惑,遂叫住部下。
“是的。”
部下停下腳步回答。
“姑娘......這青州牧也是煞費苦心了,但是我也不能......轟走!照樣轟走,以後不管青年還是姑娘一律轟走。”
只是略微一思考,賈恆就得出了決策,接著朝這名部下命令道。
“這......恐怕有點不妥。”
部下聽完賈恆的命令卻有些為難的回答。
“嘿!我說今天怎麼一個個都在跟我唱反調!我還是不是恩州牧了,你們還聽不聽我的話了?!真是......”
還以為這名部下和自己老婆一樣都希望恩州出兵抗敵,這賈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並非如此!大人請息怒,這女子是今早被巡城管大人抓回來的,她在街上打了管大人一拳,所以現在被關在監牢,這封信是我們從她身上搜出來的,牢頭看了信的內容不敢扣留遂呈報上來......”
這名部下也還算盡忠職守,看到賈恆發怒也不害怕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的說了一遍後便立在旁邊等候賈恆的下一步安排。
“打人?”
“是的,管大人現在的臉還腫著,大人您要不要叫他過來?”
賈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當部下再次肯定這件事之後便忍不住,搖頭笑道:“為了送信這青州人花樣還挺多的,不過,就算這樣本官也不會隨意動恩州的一兵一卒。”
“大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正當賈恆和部下正說話間,大門外突然又衝進來一人一騎,這人騎著馬一邊狂奔一邊大聲喊道。
守門的人看到是自己人便也沒怎麼阻攔只是象徵性地叫了聲州牧府不許縱馬之後便追了過來。
“大人!”
到了賈恆的跟前,這人隨即從馬上摔下來,看到其滿身血汙的模樣賈恆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跳,一種不祥的預兆立刻籠罩上他心頭。
“你這是怎麼了?本官三天前不是派你去皇城送信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著眼前這跪伏在地不斷顫抖痛哭的部下,賈恆遂焦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