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妍妍怒呵過蔣天明後,立馬又看向連遠方解釋道:“連三公子,適才我是接到丫鬟傳的話,知你約我在此相見,怕你多等,便匆匆趕了過來。
誰知道蔣公子竟也在亭子中,我還來不及退出亭子,公子你便到了,我和蔣公子真的沒什麼的。”
鄭妍妍不解釋還好,她這一解釋,連遠方更怒了!
“鄭小姐,我雖與你有婚約在身,可我一直以來都恪守著君子之禮,從未對鄭小姐有過失禮之處,又如何會約你私下相見?
況且我適才進來時,明明就看到……看到你們倆抱在一處,你如今又攀扯其他人作甚!”
連遠方氣急敗壞地說著。
連遠方是個文弱書生,平日裡最是講究禮義廉恥四個字,鄭妍妍說他約自己私下相見的話比他剛剛看到鄭妍妍和蔣天明抱在一處還令他生氣!
鄭妍妍整個人都傻了,剛剛明明就有丫鬟跟她說,是連遠方約她在小亭子相見的呀!
自從和連遠方定下親事後,他們偶爾有在宴會上碰著,連遠方也確實是如他所說那般,恪守著君子之禮,從未對她做一些出格之事,客氣的就跟他們倆人是陌生人一樣。
正是因為連遠方對鄭妍妍太過冷淡,所以她才會很享受在被蔣天明圍著轉的感覺,才會在聽到丫鬟說是連遠方約她見面時,毫無思量的就來了。
來了之後,雖然連遠方還沒到,只有蔣天明在,她想了想,還以為是蔣天明怕自己不肯來赴約,借了連遠方的名頭。
以連遠方那木頭一樣的性子,也的確是幹不出約自己私下見面的事。
來都來了,鄭妍妍就沒急著離開,進了亭子和蔣天明說話,誰知道明顯有些喝高了的蔣天明一看見她,就激動的抱住了她,嘴裡嚷嚷著,“妍妍,你終於主動約我了,你這是終於發現了我的好嗎?”
鄭妍妍平日裡性子再跋扈,那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一時間人都傻在那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就從亭子外傳來了連遠方震怒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
“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連遠方這一叫還驚動了過往的下人和出來醒酒的賓客,這一下子鄭妍妍與蔣天明私會被連遠方當場抓到的訊息就傳了出去。
鄭妍妍正要為自己再辯解兩句的時候,趕到的文遠伯夫人先開了口。
“鄭小姐可真是長了一張顛倒黑白的嘴啊!你自己幹出瞭如此不知羞恥的事來,倒是想把罪名扣到我兒的頭上來。
難不成,我兒還能幹出把自己未婚妻送到旁的男人懷裡的事情來?
先不說我兒一直以來就是個恪守禮儀規制的孩子,就是那不識字的鄉野村夫怕也是幹不出這種事情來吧!”
鄭妍妍被文遠伯夫人這一頓搶白給說的整個人都氣的在顫抖了。
比文遠伯夫人晚到了一步的永寧伯府大夫人和二夫人,來了也說不出個什麼話。
誰家兒郎定好的姑娘出了這種事,怕是都忍不得。
就看剛剛文遠伯夫人明明比她們後得知訊息,後離開席面,卻能先一步到達這邊,可見她是氣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