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折騰,陳婉兒次日便搬到了那處院子住下了。
秦梓凝這邊收到昌平侯夫人派人送來的訊息後,一直提著的那顆心這才放下。
雖說昌平侯當初下的藥被人攔下了,可秦梓凝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打算安排一下,讓華佩蘭去小院裡給陳婉兒把下脈。
如果她還是被下了藥,早些解毒,對她的身體總要好一些。
當夜,秦梓凝趁著夜色出了府,待和華佩蘭匯合後,便偷偷地潛入了陳婉兒的住處。
之所以沒有正大光明的來,是因為秦梓凝怕這院裡還有昌平侯埋下的眼線,所以只能偷著來。
她這偷來,都沒提前通知陳婉兒,當她們幾人突然出現在陳婉兒的閨房裡時,可把陳婉兒給嚇得夠嗆!
“梓兒妹妹,你這是……”
陳婉兒一邊撫著胸口,一邊驚魂未定,不解地看向秦梓凝。
秦梓凝抱歉地笑了笑,隨即便笑著走到陳婉兒的面前,歉意地說道:“婉兒姐姐,不好意思,我們就這麼唐突地來了,嚇到你了吧!
實在是重要的事,不得不深夜過來。”
陳婉兒微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可道歉的,雖然我是被你嚇到了,可我知道,若不是事情緊急,你不會這麼突然過來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婉兒姐姐,此事說來話長,晚些時候我再與你細說。”
秦梓凝說著便指向華佩蘭對陳婉兒說道:“婉兒姐姐,這位是葉大夫的師姐,是個醫術了得的大夫,先讓她給你把一下脈。”
陳婉兒雖心裡充滿了疑惑,可還是按著秦梓凝的話在桌前坐好,讓華佩蘭給她診脈。
華佩蘭診脈的時間還挺長的,長到陳婉兒的一顆心都打起了鼓。
等到華佩蘭收手後,秦梓凝忙開口問道:“如何?”
“秦小姐放心,陳小姐未有中毒,只是她有些宮寒,應是曾經受過凍,留下了病根,好在問題不大,喝幾副藥調理一番便無礙了。”
華佩蘭木著一張臉,淡淡地說道。
秦梓凝聞言微鬆了一口氣,沒有中毒就好,只是婉兒姐姐怎麼會挨凍呢?
“婉兒姐姐,你什麼時候捱過凍?還是那種會傷了身體根基的凍。”
陳婉兒眼神微暗了暗,“我爹孃離開之時,正處開春,那年的倒春寒很是厲害,明明已經開春了,可那天卻是陰冷的很。
我祖父祖母不喜我爹孃,在操辦喪事之時,極度敷衍,下人們是個慣會看臉色的,靈堂都無下人幫著一道守。
我為了顧好靈堂裡的香燭,在大冷天裡跪了幾日,那幾日北風颳得靈堂裡的番都在莎莎地響著……
我爹孃的後事辦好後,我便大病了一場,打那之後,每年一到這時候,我便會得風寒,纏綿病榻數日,想來就是落下病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