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他的下巴被趙管事直接打的脫臼了,之前抓到的幾個人還沒來得及審問就咬舌自盡了,趙管事也是防患於未然罷了。
見他一副視死如歸不願意交代的模樣,徐錦寧嘖嘖兩聲,這就沒意思了,光抓到人這些人卻不願意說話,實在是讓人難辦,也讓人特別的來火呢。
徐錦寧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才不願意跟他動粗,但這人怎麼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讓她動手呢?
徐錦寧看了一眼身邊的綽痕,“綽痕,我知道你手癢,這人就交給你了,帶出去好好揍一頓,若是再不願意說,就將那些什麼毒蟲毒蠱的全都塞到他嘴裡。”
那人身子一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徐錦寧,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了她。
徐錦寧衝他笑了笑:“或者你現在就交代清楚了,我還能讓你死的輕鬆點,或者咱們以人換人?”
“不行不行,之前已經來過這一招了,想來你的主人並沒有把你的命放在眼裡,我又何必讓你死前還這麼難過呢?”
這些人一旦落入了別人的手中就只有死路一條,哪怕徐錦寧不殺他,他也活不過明天。
徐錦寧也正是利用這一點,才故意在他面前說這話,“你要是好好交代清楚,我就饒你一命,你乖乖呆在我身邊,就是你的主人也無法動你,好死不如賴活著,螻蟻尚且貪生你又何必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一些瘋子呢?”
那人還是無動於衷,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體內有種蠱蟲,一旦心中出現了任何邪念,那蠱蟲就會直接穿透他們的心臟。
這也是耀宮中人被抓到後寧願自殺也不想遭受的疼痛,何況是背叛呢?
一旦背叛耀宮,那後果可就不是死亡那麼簡單了,哪怕是人死了,他也有辦法將屍體弄出來,也能讓他們死後不安寧。
他寧願死,也不願意死後都不安寧。
綽痕提著他的領子將人領走了,沒一會兒聽到外面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綽痕下手還不夠重,這聲音聽著跟撓癢癢似的。
趙管事說:“耀宮的每一個人都是硬骨頭啊,無論我們怎麼嚴刑逼打,他們始終不願意開口,那耀宮就能讓他們這麼忠心麼?”
徐錦寧說:“或許這種忠心就不是他們自己想要的呢?可能,他們也被人控制了,加入耀宮容易,退出來就很難。”
她想到之前白靜被打成那樣, 明顯還是有點鬆動的,可每次在她以為白靜要將一切都和盤托出的時候,白靜又會閉口不談,明顯是斟酌過後才有的反應。
他們不能背叛耀宮,一旦有這種想法或者體內的東西就能讓他們比死還難。
徐錦寧有過好幾次假設,除了這個之外,她也想不出其他的。
“看來,這人也不會說了,留著也沒用。”
每次他們都會抓到一些耀宮的人,可這些人始終不願意開口,趙管事道:“以後再看到這些人直接殺了吧,留著也沒什麼用,反而讓人惱火。”
徐錦寧掰開糕點,“說的也是,讓綽痕打夠了就直接殺了吧。”
這幾天綽痕也窩了不少氣,正好藉助這個契機讓他發個火,宣洩宣洩什麼的。
孩子在哭,徐錦寧衝趙管事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趙管事點了下頭後趕緊先出去了,出去之前順便將門帶上了。
諸葛天運的動作很快,只是一個下午的功夫他們就已經將這座山的大致影象描繪了出來,有幾處特殊的點就靠近這個機關。
然而他們在那邊找了半天機關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只好把自己覺得特殊的地方標註出來,拿回來問溫丞禮。
溫丞禮看著上面標註的幾點,這些地方看似沒有什麼關係,有一處山洞,兩處河流,一個瀑布。
諸葛天運問:“咱們把這山框圖交給長公主,說不定那邊會有什麼辦法麼?”
溫丞禮讓他將圖紙拿過去描繪一份,“去吧。”
他走到那些輪盤面前,這個機關架子很大,沒有十幾個人是不可能設計好的,但從裡面發出的聲音來看,裡面似乎只有一個人。
這個人是怎麼進去的?這裡是不是還有別的出入口?
諸葛天運的還在找尋進去的入口,溫丞禮想著若是能找到入口,跨過這一層機關,說不定也可以,也能大幅度的縮短他們的程序。
“主子,夏國來信。”
諸葛天運拿著剛截獲的信急忙過來,看上去事態還挺嚴重的,他趕緊將信封遞給溫丞禮。
溫丞禮愣了愣,開啟信封,看到裡面的內容,冷哼了一聲:“重龍居然在私自制作龍袍,而且已經秘密將我們的人全都換成了他的。”
“什麼?重龍他居然敢?”諸葛天運著實吃驚,“重龍、重牽二人都是您的親信,您是信任才將他們留在夏國,沒想到這兩人狼子野心,居然敢生出這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