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橫衝直撞衝出去,從牆頭外翻了出去,留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溫丞禮。
溫丞禮面不改色,依舊從容:“四皇子,你這是要殺了我?”
“當然要殺你,動手……”
溫丞禮急忙道:“等等!”
徐錦晟眉頭一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還有什麼遺言麼?”
溫丞禮翩然一笑,“四皇子,你若是殺了我,那跟暴露你是殺死徐錦寧的兇手有什麼分別?她前腳剛中毒身亡,後腳我就死在你府上,你覺得皇上那邊會如何做想?”
“哼!只要說是你殺了徐錦寧便可,實話告訴你,本王已經讓人去追擊你的那些金子,很快就能全都追回來。”
溫丞禮:“看來四皇子不僅過河拆橋,還這麼言而無信?你覺得皇上會相信我這個與徐錦寧相處了兩年的駙馬?別忘了,在外人面前徐錦寧待我千萬分的好,說是我殺了徐錦寧怕是誰都不會信吧?”
曹陽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厲聲道:“本官便是證人!”
徐錦晟剛剛差點就被他唬住,還好曹陽出來了,得意道:“曹大人剛剛都聽到了吧?”
曹陽嘲笑他:“果真人不可貌相,為了身外之物連發妻都可以殺害,駙馬心夠狠的啊。”
溫丞禮妥協認命道:“看來,我今日真得命喪於此了,罷了罷了,這也都是命。”
徐錦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他,當即便要下令。
“殿下,不可!”曹陽連忙阻止。
徐錦晟疑惑的看著他:“曹大人這是何意?”
“徐錦寧死了,必定要找一個替罪羊,你現在殺了他正是稱了他的心意,萬一這只是他的陰謀呢?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現在儘量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曹陽看溫丞禮那副雲淡風輕一臉無懼的樣子,就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詐,沒有人會不怕死。
徐錦晟又把溫丞禮剛剛說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把人帶到地牢裡,沒有本王的命令禁止任何出入。”
溫丞禮被兩個人壓著往牢房走去,出了前廳,看到已經換了一身行頭躲在人群中的綽痕,嘴角向上勾起。
客廳裡,徐錦晟遣散了那些侍衛,轉而對曹陽說:“多虧曹大人提醒,不然本王就要錯殺這麼一個替死鬼了。”
曹陽還是有些疑問,“殿下,您確定徐錦寧已經命喪黃泉了?”
徐錦晟也不確定,語氣也帶著幾分疑惑:“本王並沒有親眼看到徐錦寧的屍體,但溫丞禮這麼急著來找我要金子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曹陽說:“可之前下官也見識過溫丞禮的能力,若他真的殺死公主第一時間應該逃走才是,為何還要來這裡討要金錢呢?”
“人啊,都是貪心的,本王許諾他事成之後給他一萬兩黃金,他自然是要來問我要剩下的五千兩。”
“原來是這樣,和帝已經將除夕宮宴的事情交給禮部王猛全權準備,想必他那邊也已經在酒水飲食中動好了手腳,只等到三日後的除夕盛宴,咱們的大事就能成功了。”
徐錦晟高興得很:“到時候,曹大人便是開國功臣,這丞相之位非卿莫屬啊。”
“還是殿下抬舉了!”
徐錦晟說:“這老不死的讓你在家禁足也正好給我們機會商討,大人這些日子在府上安心等本王的訊息。”
二人又將門關上商量著起事的相關事宜,直到半夜曹陽才從徐錦晟的住處離開,他坐在馬車裡,懷裡捧著剛從徐錦晟那裡得來的一小盒金磚,美滋滋的衝外面說吩咐著:“快點快點,別耽誤本官回去了。”
想到屋子裡還有兩個美嬌娘,曹陽就欣喜若狂、急不可耐的想要儘快回去。
綽痕一路跟著曹陽,見他們要拐彎,立馬從旁邊的屋頂上提前飛到前面去,他的食指與中指間夾著三根銀針,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往他這邊趕來的馬車。
“大人,到了!”
曹陽把箱子蓋上,放到臂膀間下馬車,正樂呵呵的往家門口走去,倏爾,三根銀針飛射而出直接從曹陽的脖頸穿了過去,曹陽臉色一變,來不及呼救已經倒地。
趕馬車的小廝見狀立馬驚叫著跑到曹府去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