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清?不在他的巫國好好待著,跑到夏國來做什麼?”徐錦寧好奇的問。
郎斌說:“臨清國主是來給皇上慶賀的,但好像還是有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他說……跟耀宮有關係。”
徐錦寧一聽,急忙道:“現在就帶路。”
臨清無事斷然不會離開巫國,巫國這半年來已經拿下南疆諸多分部,但也在百廢待興之時,這個時候他來夏國?
多日不見臨清,臨清的個頭已經超過了徐錦寧,人看上去也精神許多,也不再是以前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少年,反而像個真正的王者。
臨清一見到徐錦寧,緊繃的臉終於露出笑容,急忙跑過去道:“錦寧姐姐!”
“臨清,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來夏國?所謂的耀宮一事又從何說起?”徐錦寧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所有資訊。
臨清給徐錦寧倒杯茶說:“巫國出事了,一夜之間,一座城的人都死了,死因不明,但城內只留下五個字‘尋寧國公主’。”
“尋我?”徐錦寧深吸口氣平復著內心的躁火,蟄褚之前說的都應上了,耀宮要做的是以天下為棋局,將整個天下玩弄在鼓掌之中。
耀宮已經開始下棋,而且正逼著她與他們一起共同下棋,“耀宮,已經開始行動了。”
郎斌在一邊追問到:“什麼時候發現一座城的人都死光了的?”
“七日前,我正在朝中處理政事,劉公公忽然前來稟告,說漢丹城內出事,一夜之間全城皆亡,他們死相非常慘,像是被什麼怪物撕碎的,也有一部分人身中奇怪的毒。
這些毒在陽光下越發的厲害,進去的人無一個人能從裡面活著出來,直到三日後天降大雨,我才得有機會去城內探查,結果就見有人在城門上寫下了那五個字。”
徐錦寧漠然道:“這些人是想逼著我之前出手啊,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要想正面跟他們爭鬥實在是困難。”
“姐姐,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上萬條人命不能就這麼白白的葬送了啊。身為巫國之主,我也難辭其咎,為了查出真相,我曾派額木齊前去打聽訊息,可他剛打探到一些訊息,就立刻被人割掉了舌頭、砍斷了雙手無法言明。”
“額木齊好歹是南疆的皇子,即便不受寵也不該落到這樣的下場,耀宮的人真的是過分了。”
徐錦寧閉上眼睛思考著:“目前我們已經太過被動了,若想換被動為主動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今日溫丞禮剛登基,那些人就有了動作,呵,真是精明的算計。”
“我還沒來得及去找夏皇,聽聞你在這裡,我只好先過來找尋您,希望能夠一同攜手將這邪惡的組織剷除掉。”臨清做了個砍斷的動作。
“不能貿然動手,否則正是合了他們的心意。”
再說了,她現在也不知道哪些人是耀宮的,這些人隱藏的太深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臨清看上去很是著急。
死的是他巫國的百姓,他這個做國主的當然比任何人都擔心著急,恨不得將那些兇手立刻找出來碎屍萬段。
徐錦寧問道:“你說那些屍體還有些是被野獸撕碎的,那你們可在城內找到關於野獸的資訊,或者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臨清搖頭說:“沒有,什麼線索都沒有,人就死乾淨了,不過地上曾經出現過很多血色的腳印,像是人,又不像是人。”
徐錦寧想到黃少燕說的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心裡恐懼於耀宮的手段,不過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臨清知道,否則引起什麼恐慌那就糟糕了。
徐錦寧把茶杯推給臨清:“晚些時候你隨我一同入宮,再將這些事情同溫丞禮說一聲,咱們一起商討一個合適的策略。”
光憑她一個人,暫時還想不出什麼更合適的方法,還是要看看溫丞禮那邊是否能想到辦法。
夏國與巫國之間有七天的路程,說不定在這七天內巫國還會出事,只是臨清暫時還不知道罷了。
臨清年紀與昭兒差不多大,肩膀上擔負的東西卻比昭兒更沉重,徐錦寧忍不住有些心疼這個少年郎,正是貪玩的好年紀卻要被那個位置鎖上一輩子。
“臨清,若你是我弟弟,我定會好好寵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