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橫湖山已經整整三天,可清理出來的路障卻還是那麼點,依然不夠百萬大軍行軍出擊,徐錦晟等的越發焦慮,可若是換道而行,耽誤的時間只會更多。
霍娉婷這幾日過得很不很好受,每天晚上都要被徐錦晟侮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裡寵愛著,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霍娉婷看著胳膊上鞭子抽打的傷痕,眼神陰冷的可怕,這樣的日子她一天也受不了,總歸都是要死,大不了同歸於俊。
她惡狠狠的看著前面正拿著鞭子毆打夏國將士們的人,她把匕首藏在袖子裡若無其事的走過去,“清理的怎麼樣?”
這幾天的喊叫,讓她的嗓子也變得比較粗糙沙啞,不似以前黃鸝鳥般的清脆動聽。
徐錦晟厭惡的瞥了她一眼,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將士身上:“還快點兒,你們這麼磨磨蹭蹭的什麼時候能夠跨越這座大山?我告訴你們,若是耽擱我的大事,你們都得給我掉腦袋。”
說著,揚起鞭子又要打向將士,霍娉婷快速的拽住他的手:“被打了,你再這麼打下去,將士們還怎麼打仗?”
“呵!心疼了?你霍娉婷也有心善的一天?你以前不是最看不起這些又臭又爛計程車兵們,他們在你眼裡不過就是可利用和廢物的區別,你少在這裡裝好人。”
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徐錦晟獰笑:“若是不想讓本王在這裡當著這麼多士兵的面兒辦了你,最好給本王滾得遠一點。”
“你欺人太甚。”
說罷,霍娉婷迅速刺向徐錦晟:“狗東西,你給我去死吧。”
徐錦晟再不濟也曾經是寧國的四皇子,這點小伎倆怎麼能夠瞞得住他,霍娉婷那匕首亮出的一瞬間,徐錦晟已經一腳將之踢飛,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他一腳踢向霍娉婷的心口,霍娉婷被他踢的直接飛出,撞到旁邊的岩石上,一口血噴了出來,後脊背的骨頭被撞斷了,霍娉婷疼的臉上毫無血色。
徐錦晟拿著從她手中搶過來的匕首緩步走向她,“賤人,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拿出來丟人現眼,怪不得溫丞禮看不上你,你這等陰險毒辣的女人人家怎麼會看得上你?”
“呸,你這狗東西,畜生不如。”霍娉婷疼的聲音都要發不出來了。
“來人吶,這賤人以下犯上論罪該殺,本王看在你們這麼辛苦的份上,將這女子……送給你們,只要玩不死,給她留條命就行。”
一眾將士們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是好。
徐錦晟嗤笑:“你們這些人誰沒有被這個女人打罵過,想想她當初是怎麼對待你們的,本王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你們反倒是不珍惜了。”
說完,就有一個大漢往霍娉婷那邊走去,拽著她的頭髮:“這賤人以前作威作福,棄我們如敝屣,今天也該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幾個將士蜂擁而上。
“徐錦晟,你敢,你們敢。”
“不,不要……”
徐錦晟已經無心去看這麼一出骯髒事,這女人他已經玩膩了,讓給這些士兵們樂呵樂呵也不錯。
冷哼一聲,徐錦晟扔掉鞭子往軍營走去。
軍營裡,耶律焱看著眼前裝扮成夏國軍的少年,“真的是殿下讓你送信過來的?”
綽痕不滿的瞪著他:“這還有假,殿下說了,只要你們改邪歸正他願意給你們一個機會。”
韓丹看完溫丞禮的信,心煩意亂道:“溫丞禮殺了我胞弟,想讓我臣服於他,這絕無可能。”
“韓晁對主子不敬,死有餘辜。韓丹,你要是還願意聽徐錦晟的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場仗無論如何你們都不會贏,只要你人之命可以換取百萬雄兵之命,孰輕孰重你可以自己選擇,我不過是個傳話的,話已帶到,告辭。”
韓丹、耶律焱二人迅速使了個眼色。
刀光一亮,綽痕躲避之時,耶律焱已經拿著刀站在門口:“這兒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綽痕雙手一抱,訕笑道:“兩兵交戰,不斬來使的道理你們都不懂麼?”
怪不得殿下要讓他走這一遭呢,這幾個人完全就不講理,看來這場談判註定是沒什麼結果。
耶律焱道:“我並非要殺你,只是……希望你給殿下再帶一句話,我們想見他,若是他誠意足夠,就請他今天晚上子時在橫湖山破廟相會。”
“你們想要活捉殿下?”綽痕可不傻,“這話我不會幫你們帶過去的,愛聽,不愛聽就拉到,咱們可以戰場相見。”
綽痕嘴角洋洋,冷笑道:“其實這次殿下還給了我一個選擇,若是二位將領不聽殿下之言,我就會趁機殺了徐錦晟,到時候你們這些人沒有解藥,也只有死路一條。徐錦晟那廢物,可不就是我想殺就殺的?”
“溫丞禮他敢。”韓丹絕不信溫丞禮會放任這些夏國軍於不顧,這裡這麼多條人命若是真的毒發,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