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錦寧的命令下,一行人愣是將三天行程縮短成一天一夜,他們是在第二天抵達的寧都。
離了禹州境界再沒有新的刺客,因為紅影衛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驚擾徐錦寧。
刺客還沒現身,就已經被紅影衛處理掉!
回到寧都當天,徐錦寧便立刻讓人叫來御醫親自給溫丞禮把脈就診。
又吩咐翟寶樓儘快送一血祛疤褪傷的藥膏前來,親自看著溫丞禮上了藥膏才算作罷。
溫丞禮的面板倒是保養的很好,那些傷口早已經結痂,加上一路上徐錦寧也有讓人給他塗抹藥膏,那疤痕已經很淡,只要好好保養,就會恢復之前那種膚若凝脂,白璧無瑕的模樣。
徐錦寧一向愛好美男,怎可允許自己的駙馬爺身上有那麼多疤痕?
和帝、皇后等人得知徐錦寧順利將溫丞禮帶了回來,當下便宣徐錦寧二人入宮。
二人梳洗打扮過後,直接去了皇城。
皇后一看到二人眼圈便紅了起來,心疼道:“可算是回來了你們受苦了,這些叛賊就已經抓回來問斬!”
知道徐錦寧為了溫丞禮前往戰場,皇后差點被嚇的暈過去,一個勁的催著他們二人的情況,這人好不容易回來了,可算是想死她了。
徐錦寧笑道:“區區反賊,豈可亂我大寧國國威,女兒駙馬都是無恙,讓父皇母后掛心了!”
和帝還是氣頭上呢,“這一聲不吭的就前往戰亂之地,若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豈不是要了父皇母后的命,以後再不可這麼衝動,聽到沒有?”
“聽到了,兒臣遵旨!”徐錦寧衝著和帝笑笑,隨即扮可憐道:“父皇,你是不知道這一路有多兇險,那些反賊在我們回程路上居然還敢暗下殺手,虧得父皇給的那些禁衛軍英勇善戰,不然女兒這次可真是有去無回啊!”
徐錦寧把出了汴州城外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有些地方她還特地新增油醋了一番。
溫丞禮聽她說得天花亂墜的,著實佩服她信口胡謅、以假亂真的本事。
和帝皇后聽完兩人都不淡定了,皇后氣道:“若是在汴州城內那些刺客還可以說是叛逆之徒,可為何到了禹州哪怕是到了寧都外都有人在刺殺錦寧?”
皇后紅著眼睛跪在地上,懇求道:“皇上,定是寧都有內鬼想要殺死錦寧,請皇上務必要查出兇手,若讓兇手逍遙法外,那錦寧、丞禮二人的苦楚就白受了,我大寧國的威嚴何在,臉面何在?”
和帝心疼的將皇后牽起來,安慰道:“此次朕定會查出兇手給你們交代,那些混賬敢在朕眼皮子底下作惡多端,著實可惡!”
“此次圍殺事關錦寧和駙馬,若不然將這件案子交給錦寧自己負責吧,錦寧一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也好,你做事父皇一向放心!”和帝讚歎著女兒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嬌蠻縱橫的小姑娘了,看到一直沒說話,臉色不太好看的溫丞禮,和帝又欣慰道:“嫁了人也懂事多了,你們夫妻二人定要好好扶持,莫要讓朕和皇后失望!”
溫丞禮拱手作揖,“丞禮遵旨!”
“錦恆傳來書信,說是你說服了那幾個叛逆的江州將領,從裡面攻克了汴州,這才讓錦恆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成路一行人收服失地,可有此事?”
溫丞禮腹誹,那大皇子還真是言而有信之人,與那四皇子倒真是不一樣,沒有把這等好事全攬在自己頭上。
“只是那幾個將領迷途知返,丞禮並未做什麼!”溫丞禮謙遜的說。
“有功之人不必推辭,等錦恆回來,朕自會論功行賞。此次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兵部那邊還有個職位空缺,你也不必等到二月科舉,直接去那邊擔任……”
“父皇!”徐錦寧一聽,趕緊打斷和帝的話!
和帝“恩?”了一聲,疑惑的看向徐錦寧:“錦寧可是覺得這賞賜過輕了?”
徐錦寧是他的掌上明珠,他自然是愛屋及烏,也把溫丞禮放在首位的。
徐錦寧心臟嚇得砰砰跳,這哪裡是賞賜,對她來說簡直是處罰的好不好?
她千方百計的想讓溫丞禮遠離朝堂,父皇倒好,一個勁的把他往宮裡拉。
“當然不是,丞禮有才父皇看重也是應該,只是駙馬近期遭遇不少,身體還未恢復,此時為官怕是不太妥,二來不經過科舉的話丞禮定然會被人詬病,丞禮是個喜好面子之人,總不能讓別人說他無才無德平白無故落了個官職吧!”
溫丞禮也道:“公主說的有理!”
嘴上這麼說,心裡可不是這麼想,他氣的牙根都癢癢,恨不得咬死徐錦寧。
好不容易能進入兵部,就這麼飛了?
感情之前‘千里戰場救夫婿’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