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小郡王,不僅實權並握,而且是少年英豪,比那個娘娘腔似的蘇逸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不僅比蘇逸強,就連徐錦寧的未婚夫柳承元,也及不上江州郡王一根毫毛!
徐芳菲覺得自己略勝一局,滿臉笑意。
就在此時,她的貼身宮女紅袖手裡拿著一疊的卷軸,神色匆忙地進了門來。
徐芳菲這才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賜婚懿旨放下,輕蹙了眉頭:“慌慌張張的,有何事?”
紅袖的神色略有尷尬,將手中一摞卷軸鋪在了桌面上,低聲道:“方才那邊來人了,說是讓公主挑選,若有看中的,明日便送來。”
徐芳菲這才想到徐錦寧今日所說要賠她面首的一事,她冷笑道:“色令智昏,她以為人人都跟她一般,只看重臉皮!”
紅袖忐忑道:“那我,那我抱回去——”
說罷,她便動手收拾,就在此時,她不小心將一卷畫像打翻在地。
徐芳菲彎下腰,撿起了那幅畫像。
動作間,卷軸散開,一個姿容出塵,氣度清舉的年輕男子躍然紙上。
此人容色比那蘇逸高出好幾分,白麵粉唇,竟然讓身為女子的徐芳菲瞬間生出了自慚形穢的感覺來。
她的手指微微一僵,又抬起眼,放到了紅袖手中的卷軸上。
隨意開啟,又一個風度翩翩,面容疏離的男子浮於眼底。
她神色呆滯。
紅袖見她不妥,急忙問道:“二公主,怎麼了?”
徐芳菲尷尬無比地咳了咳,道:“徐錦寧那個人素來囂張,這般推回去,怕是她不高興,又要鬧出么蛾子來,這些畫像,你暫且放著吧,本宮隨意看看,承了她這份情。”
紅袖:“.......”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她又不敢出聲!
紅袖正要告退,那徐芳菲卻又站了起來。
她擰緊了眉心,吩咐道:“這些面首都是徐錦寧千辛萬苦弄進府裡頭的,她豈會這麼好心送與我?是不是柳家那邊有什麼動靜了?你派個人盯著。”
柳家,乃是徐錦寧的未婚夫家。
莫不是徐錦寧要成婚了?
紅袖領命而去了。
不多時,紅袖又神色慌張地奔了進來。
徐芳菲正津津有味地看著畫像,見紅袖進來,她有些不悅地將畫像看下,擰著眉頭罵道:“什麼事情這般慌張?你就不能持重一些嗎?”
紅袖上氣不接下氣:“公主,派出去的人回來了,柳家那邊沒有要成親的訊息,而且,而且,那柳世子,他,他跟他的表妹有私情!兩人都住在一起了!”
這話一出,無疑是平地驚雷。
柳承元,護國公世子,今年的狀元郎,可謂是驚魂寧都中人人稱讚的少年郎。
他是長公主的未來駙馬,竟敢跟自己的表妹有私情?還住到了一起?
嘖嘖,真是一場好戲呢。
徐錦寧啊徐錦寧,這就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寫封密信,讓人送到那邊去,本宮倒要看看,她怎麼個鬧法。”徐芳菲抑制住哈哈大笑的衝動,冷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