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湧入凝魂谷的修士越來越多,那松雲子卻一個虛晃,跳出了鬥法的範圍,向空見和尚喊道:“空見道友難不成真想和在下拼個你死我活不成?
若道友真是如此打算,說不得,在下也只好奉陪了,只是就算道友贏得了在下,自問能否鬥得過凝魂谷外虎視眈眈的一眾修士?”
“哼!松雲子,莫以為你憑藉著口舌之利就能讓老衲將那九葉凝魂草拱手相讓。
若是你識相,就將那九葉凝魂草交予老衲,老衲保證他日築基之後一定助你奪得下次的九葉凝魂草!”那空見和尚豈是肯善罷甘休的主,話畢,再次祭起法器向那松雲子打去。
眼見自己遊說不成,那松雲子也是大感光火,隨即一發狠,祭出了一杆白帆,向著帆頭噴出了一口精血,一時間,那白帆上竟血光大盛,隱隱間那白帆似乎成了一條蛟龍的舌頭,席捲著向那空見和尚而去。
那空見和尚眼見此物厲害,當下也不敢小覷,急忙祭出了一面烏黑的盾牌,不過那面盾牌只是剎那間就被那蛟龍的舌頭點破再次向那空見和尚而去。
空見和尚不禁著忙,不停將儲物袋中的防禦法器和符籙放出,可惜均被那白帆所化的蛟龍之舌一一廢去。
眼見不敵,那空見和尚一咬牙,祭出了一件玉符,同時身上金光大盛,口誦佛經,只見蓮花朵朵從天而降,在空見和尚身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蓮座,生生的擋住了那蛟龍之舌的攻擊。
並且伴隨著那蓮座上散發的金色佛光的掃射,那原本血光大盛的白帆也恢復了原樣,變成了原本的摸樣,白帆受損,那松雲子也不好受,一口鮮血噴射而出,眼見是精血受損的緣故。
“哼,松雲子,快些將九葉凝魂草交予老衲,老衲還可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別怪老衲心狠手辣,到時將你抽魂煉魄!”那空見和尚眼見自己得了先手,也見識了這松雲子的狠辣,當下也不願與松雲子死磕,只是威嚇道。
“呵呵,既然空見道友技高一籌,在下也只有認了,只是道友可能保證我交出九葉凝魂草後不再對我出手?”那松雲子略一思索,竟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道友儘管放心,只要道友交出九葉凝魂草,老衲一定會放道友離開,道友應該知道,我的目的只有九葉凝魂草,並不在於殺人。
而且我相信,道友一定還有保命手段未出,在這雲夢澤中,在下還要面對無數修士的明槍暗箭,又怎會做出損人又不利己的事情來?”那空見和尚見松雲子有所鬆動,當下極其誠心的說道。
“也罷,道友既然如此說了,這九葉凝魂草就送與空見道友了!”那松雲子倒是個光棍以及的主,話說開了,就隨手一拋,將那九葉凝魂草置於空見和尚面前。
那空見和尚用神識掃視一番,發現無誤後,就將那九葉凝魂草收於儲物袋中,也不管那松雲子,然後飛速的向凝魂谷外遁去。
那松雲子看著空見和尚遠去的背影,露出了一絲輕笑,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那白骨屍王和絕念禪師則不再互相噴吐煙霧了,而是各自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互相拼鬥起來。
眼見進入凝魂谷中的人越來越多,兩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差,不過手下可沒有放鬆,反而愈加激烈起來。
猛然間,那絕念禪師虛晃一擊,急速離開對方的攻擊範圍後,向那白骨屍王喝道:“白骨道友,此地閒雜人等太多,我們且先行離去,另覓一處再鬥法如何?”
那白骨屍王嘿嘿一笑道:“怎麼,絕念道友怕被外面那些小蝦米陰了?”
“哼,在下怎會懼怕這幫低階修士,只是不喜歡自己鬥法時有人在一側心懷不軌罷了!”那絕念禪師冷哼一聲道。
“嘿嘿,如此也好,在下就跟道友另尋一處再鬥!”白骨屍王不知如何思慮,竟然答應了那絕念禪師。
當下二人也不廢話,立即抽身向那凝魂谷外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