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有進入學校,就有人想要自己的命,很明顯,對方是感覺到了陳詩對它的威脅,否則,也不會出現女孩這回光返照的一擊,還真是驗證了一句話“人生沒有幕後彩排,每天都是現場直播”,也不能怪她演技太拙劣了,只能怪她選錯了對手罷了。
女孩之前表現得羸弱,然後,厚積而薄發,到最後卻對陳詩等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用很嚴厲的語氣說道:“以我的血詛咒、以我的魂魄詛咒你們踏入偉才大學、必定不得好死……”她的話,似乎再也說不下去了,鮮血從她口中和胸口泊泊流出,竟然在她的腳下形成一道奇怪的七芒星的印記。
陳詩看著地上的七芒星印記,這才真正明白了,女孩身上的黑色邪氣因何而來,一切的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又好像變得更加的撲朔迷離了。
陳詩有點疑惑不解的說著:“七芒星詛咒?”
陳詩對於詛咒這方面不是特別懂,而現在的偉才大學又有五大家族存在,應該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事情發生了,還是衝著陳詩等人來的,女孩的出現就是為了對陳詩等人散播詛咒,想要破除這詛咒,必須找到詛咒的根源,這算得上是徹底打消了陳詩等人想好好上學、獨善其身的想法,這件事不是他非要弄個水落石出,而是事情總是找上門來,觸他的黴頭。
張鹿鹿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這七芒星詛咒,可以是當今世界最邪惡的詛咒,源自於西方國家,一旦被施加了這個詛咒,處理不當,最後會變成不死不休、魂飛魄散的結果;這個詛咒實在是太狠毒了,在很多國家都被禁止學習,而在出現在了華夏,出現在了偉才大學,看來這一切絕對不是偶然,可能,連五大家族的人都應該有不少人中招吧?”
上官若晴和珊珊聽了陳詩的複述之後,有的只是經久不息的沉默,其實,對於已經早就進入偉才大學的兩人而言,一直都相安無事,這才和陳詩一起參加了趙欣的生日宴之後,才被找上門來,看來陳詩確實八字走黴運,才跟著一起倒黴。
陳詩也是覺得這一路走來是很倒黴的,倒黴到喝涼水都塞牙,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就沒有辦法迴避了。
女孩腳下的七芒星詛咒過去了約莫一分鐘就化作一道黑氣,徹底消失了,而女孩卻變成了剛剛胸口插著圓規靠在樹邊,死不瞑目的瞪大了雙眼,看得人心頭一陣發毛。
趙欣帶人趕來之後,在看到死在樹下的女孩,不由得對陳詩開口說道:“陳詩,我覺得你挺背的,走到那裡都在死人。”
雖然趙欣這是開玩笑的話,但是,陳詩覺得她說得確實有點道理,苦笑著說道:“呵呵!我也不想啊,但是,好像沒有辦法,看來明天進入偉才也是勢在必行了,好了,我們要回去休息去了。”
“那我希望今晚不會再出事了。”
趙欣望著陳詩等人離去的背影,這才帶人把屍體給收了,只是,“童話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今晚對於她而言,必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趙欣的電話在這個時候再次響起,將手機貼在耳邊,一個聲音傳來:“偉才的校長洛嘯天出車禍死了。”
“你說什麼?”
趙欣聽完不由得眉頭一陣抽抽,這一下就連洛嘯天都在劫難逃了,兩件事看起來沒有聯絡,實際上,仔細一想,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陳詩。
小李說著:“洛嘯天直接開著車撞在了學校門口的一棵大樹上,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死前好像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
“收屍收警,這件事儘量不要參與了,我已經派專人去解決了。”
趙欣說完這一句之後,連忙編輯了一條簡訊給陳詩,並且把自己的想法一併告訴了陳詩。
陳詩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洗了一個澡,等看到簡訊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陳詩坐在床上望著張鹿鹿和上官倩,她們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端坐著,也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陳詩。
“你們怎麼看?”
陳詩率先開口打破了空氣的寧靜,說實話,以這樣面對面相處的方式在現實中,也是第一次,這樣穿著一身公主裙的上官倩和一身紅衣的張鹿鹿才顯得格外的真實一些,至少不像她們平常躲在自己靈臺中那樣虛幻。
上官倩依舊保持著一副恬靜的樣子,扭過頭去看張鹿鹿等著她先開口。
和上官倩的靜相比,張鹿鹿絕對是活潑好動的,她已經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現在的情況明顯是衝你來的,要定義一切都有點太過武斷,還是要等到進入學校之後再說。”
“嗯!”
上官倩也是不置可否的點頭,她的想法其實和張鹿鹿出奇的一致,也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
陳詩聽後也是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這個詛咒太過邪性,宗師境界之後的人,也是很難避免,幕後的人遠遠要比我們想象得要強,我覺得這件事,我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他能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為在上次公交車事件之後,才發現自己其實有點坐享其成的成分在那裡,這件事的詭秘程度遠遠要超出了公交車事件,所以,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求存。
陳詩知道的是:偉才大學肯定不止自己想得那麼簡單,這七芒星詛咒可能只是一道開胃菜而已,真正的正菜可能要等到自己真正進入到了學校才會逐步的揭曉。
張鹿鹿見陳詩依舊看著自己和上官倩,在這個時候開口問道:“陳詩,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陳詩沒有想到張鹿鹿會說這個,有點詫異道:“是啊!怎麼了?”
張鹿鹿可愛的嘟起了小嘴,一臉委屈的說道:“那怎麼會對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一點興趣都沒有?”
張鹿鹿這句話說出口,就連坐在旁邊的上官倩臉上都飄起了一片緋紅,搞得氣氛說不出得尷尬。
陳詩翻了一個白眼,當然知道張鹿鹿話中所指,開口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和你們做不可告人的事情,主要,我怕自己會被你們吸乾了陽氣。”他說到這裡就要把上官倩和張鹿鹿重新收回靈臺之中,只是這一次讓他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哼!”
張鹿鹿有點傲嬌的生氣了,在一邊安靜的上官倩態度也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轉變,緩緩地開口說道:“陳詩,我覺得你應該端正自己的態度,不要總是‘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的,這樣確實對我們太不厚道了,我們早就合計好了,要抽個時間把你給收了,否則,我們心底裡總是覺得不是滋味。”
陳詩難以置信的看著張鹿鹿和上官倩,其實彼此之間、並不是普通的主僕關係,而是夫妻關係,卻沒有夫妻之實,這怎麼不叫張鹿鹿和上官倩惆悵。
從來沒有上過線的陳婷婷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我也想要嘛!”
這徹底把陳詩整得有點崩潰了,現在的情況對於他而言,答應的話,多半不會被張鹿鹿和上官倩吸成人幹;不答應的話,弄不好她們耿耿於懷,下次不願意幫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