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樣,上官若晴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可是陳詩只有保持自己吊兒郎當的樣子,更多的是抒發掉自己心理壓力,但是,面對著死亡無聲無息的降臨時,他能夠靠的只有自己。
上官若晴沒有想到陳詩會禍水東引,把話題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只是淡然一笑,說道:“呵呵!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的命就註定好了,我是有選擇的餘地,但是,哪一種的選擇都改變不了我的命運,就像今天我們的經歷一樣,只是一味調味料,雖然是在玩命,但是絕對不會要命。”
上官若晴的話說到這裡,陳詩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緊了,她的身份不是新一任冥王,那麼就是……反正陳詩最後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今天這樣的經歷,如果不是他們全力以赴,那麼他們可
早就魂消魄散。
這樓梯總共只有那麼高,很快陳詩和上官若晴就到了擋板的位置,他伸出手朝上推了推,依舊紋絲未動的樣子,看來有人把那個擋板給卡住了,這實在是太要人命了。
陳詩詫異的扭過頭抬眼看了一眼上官若晴後,急切的開口說道:“已經卡住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用力撞啊!”
上官若晴翻了一個白眼後說道,看來這一次鬼子陰兵的陰風把陳詩的腦袋給吹壞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得著問嗎?這樣的力氣活,當然是交給他這個大老爺們來。
“你離我遠點。”
陳詩說著,略微沉住肩頭扭腰送胯直接朝著那塊擋板直接用盡全力頂了過去
“砰!”
陳詩的肩膀在接觸到了擋板的時候,一股反抗的力量傳來,他被震得一個趔趄,差一點就從這樓梯上滾了下去,幸虧上官若晴伸出雙手扶住了我,她看了陳詩一眼,很明顯是他力量明顯不夠,不由得幽幽地嘆道:“唉!你還是算了,還是我來吧!”
上官若晴說完和陳詩換了一個位,她伸手就朝著擋板拍了過去,這只不過是一個厚實的木板而已,哪怕是個鐵板,都經受不住她的蹂躪,更何況是一塊木板,她舉手得另一個爪子準備給這脆弱的木板第二擊。
“咔嚓!”
木板硬生生地被拍碎了,上官若晴並沒有第一時間鑽出去,而是閉上雙眼去感知了四周一圈之後,她開始沉默了,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陳詩這叫一個憋屈,就像是華夏足球隊,每次都是機會出來了,就差臨門一腳,要麼就是避而不發,要麼就是一腳高射炮,這種憋悶誰願意嘗試,誰試?反正他是不願意嘗試,只有等著她謀定而後動,不過,她光謀定,後動也只有等他來了。
上官若晴扭過頭,對陳詩淺淺地一笑,笑得讓我一陣毛骨悚然:“還真是黑鍋你來,送死我去啊!”
陳詩再次和她換位,沒有半點猶豫就把腦袋率先伸了出去,在看到外面的情形,我瞬間明白了以前在手機上玩得那個打地鼠遊戲的意味了,這不是給了外面那個鬼子軍官打地鼠的機會嗎?
“唰!”
鬼子軍官手中的武士刀那叫一個快,沒有多餘的起手式,直接朝著陳詩的脖子砍來,這要被他砍中,還不得Game Over,下去去陪阿茶喝茶了。
幸虧陳詩及時蹲下了身子、脖子縮得那叫一個快,都快趕上烏龜縮頭的速度,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上官若晴自然把剛剛發生得一切盡收眼底,別忘了她還有第二形態,也當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於是她的手抓住了陳詩的大腿,朝後退了兩個臺階,把他身子朝下一拉,我就看到一陣白光閃過,原來是鬼子軍官在揮砍失手之後,直接端起武士刀自上而下來了一個穿刺。
“咔嚓!”
臺階的地面,就像是豆腐一樣來了個對穿,這要是被刺中,陳詩肯定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肉串了,也幸虧剛剛上官若晴及時出手,這才逃過一劫。
上官若晴苦笑著說道:“這不怪我,你自己非要出去……”
“我去!我被你坑了,還不能怪你,這我去哪裡說理去?”
被上官若晴給坑了,還得為剛剛她及時出手相救表示感謝,越想越覺得憋屈。
不過,眼下的情況不是很明顯嗎?鬼子軍官非常忌憚我他們,所以,才留在入口對他們出手,哪怕吞噬再多的陰氣,也只能保證他以接近五成的實力,明顯充滿著深深地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