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手上拿著顧世航的把柄,可不過因為一件小事動了顧世航,公子會不願意吧!”
邵念念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品了一些,“我自是不會動那個顧世航的,教訓他兒子還是可以的!”
“莫不是取得他的性命?”
“有的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只是動了一些小手筆罷了!”
“你這丫頭這兩年沒見,你倒是愈發會賣關子了!”
“顧順好色,隨便找個由頭就能收拾他一頓…”
裴靜秋忽然明白念念的意思,“找人廢了他?”
“是割了!”
裴靜秋大吃一驚,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隻覺得自己的肉都跟著疼了。
念念辦事有這麼很辣嗎?怎麼感覺這一世和上一世大有不同了呢?
“可是處理乾淨了,別讓人發現了。”
驚喜倒沒有,驚訝是有的,驚嚇也算是有。
“我辦事,姐姐放心便是!橫豎他又放不下來,天一沒人證二沒物證,他如何找得到我?”
“對了,”裴靜秋試探的問道,“顧世航做什麼行的,以至於被你拿捏住了把柄!”
“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可隱瞞姐姐的,只是抓到了一些賬冊罷了!這顧世航是有名的鹽商,手裡面抓著不少人,因此和官府做生意的時候有些話語權……”
徽州的事情,裴靜秋瞭解的不多,只知道有這麼一個路子,具體的她並不知道的。
“想在其中牟利並不是一件難事,只是,之前路過一處山,就在東南方向,有一處山坳,那邊的水質十分奇特,周圍寸草不生倒像是……”
“姐姐想問什麼?”
“顧世航出去的鹽,可是不能吃的石鹽?”
“自然!”
裴靜秋隱隱覺得不對,一定是忽略了什麼地方。
“就算是有錢,按照顧世航的性子,怎會甘願一直留在這徽州?”
“這便是把柄所在了,錢總要花在刀刃上,不是嗎!”
邵念念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尤其是眼中抑鬱著一些別的東西。
這裡面究竟是什麼呢?
“姐姐?”邵念念看著裴靜秋,對方臉上是一臉的疑惑,也許一個人的容貌音色可以改變,可改不掉的是骨子裡的小習慣。
以前姐姐也是這樣,想問題的時候總是會有些小動作,什麼事情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叫人一看就知道什麼性子。
“剛剛可有說什麼,我一時走神了,沒注意聽!”
“過兩日便是徽州傳統的花燈節了,姐姐要不要出來看看,到時候我派馬車過來接你!”
“花燈節?”
“這花燈節不同於別的地方,除了基本的放花燈,還有最為特殊的選拔!”
“聽著有些意思,不知道要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