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已越來越深,而我的主食生活,還是隨便吃一碗麵條為多的!又是週末,我孤苦的耳邊再次響起了嚴大哥的話兒——到大學校園玩玩呀!然而,我卻不願再去了。但是,那幾次在大學裡的生活仍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中了。
去年暑假後開學不久,那個週末我一人在家吃過午飯,無聊之中突然想到嚴大哥的話兒。於是,我騎上腳踏車,趕往了“工業大學”。大學近在市區,所以,我悠然地從郊區看著大樓越來越高,公路越來越寬,車兒人兒越來越多……一路愉快地騎到大門前,雖然有些遠,也沒覺累!
下了車,推過門檻,我又騎上,在校園的綠蔭下彷彿重遊故地一般騎到學生宿舍樓前。迅速地擺好車子,我高興地攀上三樓,越過幾個門兒。每間屋裡都有同學或在玩著撲克牌、或在彈著吉他、或在言笑著……很快的,我走到自己同學的門前。一瞧,同學沒在裡面,只有三位同學各坐在兩邊的床上,面前擺一本翻開的書兒,都正眼盯著它,在議論什麼。
我猶豫地站著,沒進。其中一位同學卻站了起來,笑問:
“你好!請問找誰?”
“呵,我找張如忠。”
他的眼神猛一遲鈍,說:
“呀!他不在,那你先進來,我幫你找一下。”
“謝謝!謝謝!”
他快步走出門兒,轉向右邊了。另兩位同學也喊我“進去”,於是,我進入屋子,坐在他倆面前。看著他倆的笑臉,我很高興!一位同學很帥,點個頭,熱情地招呼:
“你是張如忠朋友?”
“是的,我是他中學同學。”
“哦,怪不知你倆的口音都一樣呢,你和他是一個家鄉的。”另一位書生味很濃的同學插話。
“你在哪個大學?”他倆異口同聲。
“我已大學畢業了,就在市裡上班。”
“哎呀!上班有福,早上班,早享福!”
我覺得他的話兒正如他的面相,很有書生味,就暗抑一下心情,努力陪著笑臉,說:
“其實你們才有福啊!我都想再回到校園,這不來了嗎?”
“嗯,瞎說什麼啊?我就急著畢業,心裡都羨慕你!”帥氣的同學有些不服氣了。
“呵,呵,……”
我說不下去了。他為了證明自己,繼續說:
“你的同學張如忠也像我一樣,不到一年時間了,咱們經常談論畢業,越來越急啊!”
又講到張如忠,再想到張如忠,帥氣的同學站起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