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了?”
自打尤傾傾回到關雎宮中,整個人就蔫蔫的,沒有一點精神氣兒,小襖守在一旁,著急的要命,可主人公就是不說一句話。
過了好半天,不說話的人突然有了動作,嚇的小襖忙做出防備的動作,向後跳了一步。
待反應過來,跺了跺腳,嗔了聲,小姐。
“噓,別吵。”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小姐,哪不對勁啊?你可別嚇我。”小襖四下裡張望了一圈,結果和往常一樣,沒什麼變化的,皺眉看著尤傾傾。
“皇上不對勁,你想啊,之前哪次從紫宸殿回來的時候不是他直接送與我一同回來,今日卻是命人送我回來的,你難道不覺得不對勁嗎?”越說,尤傾傾越覺得是這樣,回想剛才殿中的情況,突然驚覺他的情緒從她進殿那會就似乎很不對了,像極力壓抑什麼,後面他說的如果那兒,應該要說的不是那句,恐怕另有其他。
到底要說什麼呢?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尤傾傾陷入了沉思。
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然,索性便懶得去想了,與其坐這胡亂猜測,還不如等他來了直接問清楚呢!
然而,時間並沒有給她機會。
連著三天,南宮淮都沒有出現。
不是沒進後宮,而是沒來她這。
除了去了紫坤宮請安之外,他便去了和溪宮,風長心那,三天都是如此,晚膳時候去了,第二日早朝才離開。
一時間,後宮的風向變了。
宸妃失寵,傾婕妤得寵的訊息,在整個後宮中被傳說的津津樂道。
“關雎宮那邊情況如何了?”
瑤華宮中,一襲黑紗複式裙的戚子曦眯著眸子懶懶的斜倚在軟榻上,任由桃香在身後一下一下的幫她按揉。
“據說宸妃娘娘沒什麼反應,依舊吃好的喝好的,睡的踏實。”桃香如實稟告。
“哦?當真?”
‘唰’的一下,女子睜開了眼睛,臉上的精緻妝容徹底暴露於空氣,雖精緻卻十分的具有攻擊性。
“桃香不敢說謊,奴婢是親耳聽到裡面宮人議論說的。”
“哼,究竟是真的沒反應還是假裝的呢?相信不久就知道了。對了,和溪宮那邊呢?”
桃香按摩的手一頓,隨即快步跑出前去,咚!一聲,跪在了地上,“是奴婢辦事不利,還請娘娘責罰。”
“和溪宮裡的宮人都是從風府和太后親信,奴婢根本沒辦法收買,納為自己人。”
一室安靜。
桃香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氣兒也不敢用力出,整個人不安的絞著衣服,靜靜等待著懲罰。
“本宮又沒說怪你,結果是早就想到的。起來吧,我們也不急於這一時,既然拉攏不成,那就且看她們二人鬥吧。”
……
後面連著的七天裡,南宮淮來過一次,卻也只是匆匆一瞥,便藉口忙,迅速離開了。
凝著窗外已經變黃的樹葉,尤傾傾心中說不出的悵惘,南宮淮有事瞞著她,如果前不久還能用錯覺欺騙自己,那最近他陰顯避著自己的舉動,便說陰了一切。
究竟你在瞞我什麼?
說好有什麼一起承擔的……
一陣風吹過,吹的樹葉簌簌作響,有的隨風而落。
不期然間,有什麼潤溼了臉頰。
……
風長心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