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去哪?”
不是要等宸妃娘娘入甕來麼!
小福子一副到底怎麼回事的蒙圈表情,看的南宮淮無比唾棄。
冷豔的丟下出宮二字,徑自越過他朝殿外走去。
出……出宮?
他沒聽錯吧?!
貌似是沒的。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反正跟著就是了,不然他又要被嫌棄了,剛才似乎就已經被嫌棄一次了,反正就是跟著,主子往東,他絕不往西,否則長此嫌棄下去,他皇城第一公公的稱號還要不要了啊(‘ωก̀
……
在傍晚二人都回到龍吟宮後,很默契的,誰都沒有問下午那段不在的時間各自都幹什麼了。
一夜無夢,相擁好眠。
翌日,
尤傾傾依舊睡到南宮淮早朝下回來,方才悠悠轉醒,按照以往,還會睡個回籠覺的,今日卻被男人強行抱了起來,命人穿衣洗漱。
收拾罷,時間已經快到晌午了。
南宮淮一言不吭的牽著她往外走,甚至拒絕了宮人的跟隨。
一路上,步伐邁的極大,尤傾傾起初跟著還好,後面越來越吃力,走到一半的時候,索性甩手掙脫了男人的桎梏。
如果沒記錯,這條路應該是前往關雎宮方向的,怎麼突然這麼急著讓她回去?還是親自拽她走,她又不是不回去,這才來宮裡幾天,就嫌棄她了?
“怎麼了?”
她一停下,南宮淮也止住了步子,不解的轉頭看向慢了自己半拍的人兒。
“哼。”
還好意思問?
尤傾傾直接留了個側臉,不去看他。
南宮淮有點摸不著頭腦,剛才他專注於想事情去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眼下宛若一愣頭青似的,杵著,目光膠凝著尤傾傾,就是不說話。
尤傾傾都快被他給氣笑了,不過也如此做了,涼涼哼笑,嘲諷般的開口:“皇上既然嫌棄我在龍吟宮待這麼久,直接說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識大體的人,離開就是了,剩下的路我自己也找得到,就不麻煩讓皇上紆尊降貴相送了,如果實在不放心,隨便找個太監宮女誰的也行。”
聽她炮仗似的噼裡啪啦說了一堆,南宮淮就知道她誤會自己了,無奈笑了笑,長臂一伸,將人攬在了懷裡,又是安撫的親吻又是溫柔細語的,才總算將人哄住。
氣雖消了大半,但尤傾傾還是覷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嘟囔:“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知道是誰剛才一副決絕又一言難盡的表情的,擺明就是嫌棄我。”
“朕怎會嫌棄你呢?喜你都來不及,花兒可是要看朕的心?”
他只不過是想到今夜的事情,有些緊張罷了。
“才不要。”
尤傾傾也知道自己有些矯情了,而且最近動不動的就喜歡撒嬌,被他哄開心。
歸根結底……嗯,都是因為她肚子裡的肉球。
 某未出生的肉球:感覺以後會經常為孃親背鍋是腫麼肥事?!
剛行至關雎宮,就看到有一名宮女在門口徘徊,手中捧著一個紅色的錦盒。
看樣子,倒像是別的宮中派過來的。
“你是何人?”南宮淮最先出聲。
聽到聲音的同時,採菊恰好轉身,下一秒惶恐的跪地,“奴婢喜秀宮採菊見過皇上,見過宸妃娘娘,給皇上,宸妃娘娘請安。”
喜秀宮……
驟的,南宮淮狹長的鳳眸緊眯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