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旭猛地一腳踩在剎車上，把車停到路旁，很認真的盯著李思慧的眼睛看。
月色透過車窗照進車內，他很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
“不知道。”
李思慧發現周子旭好認真，讓她很不適應，別開目光，倉促的吐出三個字。
“只要你說希望我那樣，我可以為你改變。”
周子旭聲音裡帶著堅決，也帶著逼問。
“不用，你不用在意我的話。”
李思慧覺得壓力很大，真讓他變成一個不拘言笑，每天冷著臉的男人嗎？
那樣對她有什麼好處？對外人也未必好吧？
“好，我知道了。”
周子旭沒頭沒腦的扔出一句，然後就雙唇緊抿，不再多說。
開始發動引擎，開車向前駛去。
李思慧看了他一眼，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看到他緊繃的面部線條，顯然他很生氣。
“是不是很多人都說你不如你哥哥？”
李思慧靜默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傷害到周子旭了，低聲問了他一句。
他的反應太大，令她懷疑。
“是，但是別人說我不在意，大哥就是優秀，你說......我在意。”
周子旭握緊方向盤，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不悅，沒了以前的慵懶戲謔。
李思慧聽的很不舒服，覺得他還是像以前那樣比較好。
至少臉皮夠厚，她說點什麼也不用多想。
現在她不敢亂說話了，很怕刺激到他脆弱的小心臟。
不遠處就是靠山屯，倆人這一路上再沒說過話，駕駛室裡的空氣帶著一絲沉重的壓抑。
“我送你回家。”
“在路口放我下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