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別怕,有我在。
後來無數次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寧輓歌總會想起他今晚說的這五個字:別怕,有我在。
儘管那時候,他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但她堅定不移的相信著,不論自己在哪裡,他始終與自己同在。
……
寬敞的別墅裡經過精心的佈置,大廳的傢俱被收起來了,擺放著名貴的花瓶供人欣賞,牆壁上掛著幾幅名畫,水晶燈流光溢彩,男人西裝革履,女人衣香鬢影,其樂融融。
寧輓歌以前參加過很多大型的頒獎典禮,人比現在今晚多了,但是都沒有今晚這樣緊張過,不過掌心被他緊緊握著,兵荒馬亂的心倒是緩慢的安定下來了。
兩個人一起走進大廳,不知道為什麼所有的交談立刻停下來,所有的眸光都不約而同的聚攏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她不是那個坐過牢的女星嗎?怎麼會和鬱太子一起出現?”
“是啊……也不知道是使什麼手段怎麼就把鬱太子給迷住了。”
“還是這種狐狸精有辦法啊……你們都小心著點吧……”
幾個貴婦人低頭小聲的議論,之前都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鬱靳久,奈何鬱靳久壓根就不屑多看一眼,即便方蘭心安排好的相親也是照樣放人家鴿子,一點面子都不給!
在場臉色最難堪的非慕靈靈莫屬,之前方蘭心還聯絡她,大有要她做兒媳婦的意思,今天她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過來,結果鬱靳久卻帶著寧輓歌過來了,這不是打她臉嗎!
之前她是不知道寧輓歌,真以為是方蘭心的朋友,回去後才聽說寧輓歌的事,自然也明白方蘭心是不想要寧輓歌纏著鬱靳久才帶自己去的!
她始終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畢竟不管論身份地位還是出生,她都不差寧輓歌,尤其是背景,寧輓歌連她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可是今晚陪著鬱靳久出場的是寧輓歌而不是她,想到這一點,心裡就比吞了蒼蠅還要難受,噁心!
鬱靳久和寧輓歌的耳朵都不聾,自然是聽到了那些閒言碎語。
寧輓歌在來的路上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以自己不堪的出身,想要站在他的身邊,必然要承受非議,甚至是詆譭。
此刻神色沉靜如故,緋唇沁著三分笑,不多不少,剛剛好,抬頭挺胸,站在鬱靳久的身邊,爭取不丟他的面。
鬱靳久將她的表現看在眼底,嘴角彎了彎,寒氣逼人的墨眸卻射向了那幾位長舌婦,充滿了懾人的威嚴和警告。
幾個女人臉色微變,面面相覷,卻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再多說一個字。
誰不知道鬱家太子是個惹不得的主,尤其是他和顧家白家那幾位關係不錯,得罪一個就變相的得罪三家,冒不起這個險!
大廳氣氛僵硬的時候,方蘭心和鬱君爵從二樓走下來。
鬱君爵身穿黑色的西裝,方蘭心配合他穿了一件黑白搭配的長裙,挽著他的手臂,兩個人默契的從二樓走下來。
眸光從大廳中央的鬱靳久和寧輓歌身上掠過,不約而同的沉了沉,只是當著賓客的面並未表露出來。
鬱靳久牽著寧輓歌的手走向他們,菲薄的唇噙著笑,“爸,生日快樂!”
站在旁邊的寧輓歌眼底掀起一抹詫異,側頭看向他,他怎麼沒告訴自己,今天是鬱君爵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