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月嫂剛收拾完出去,傅文清就過來了。
雲簡月有些意外,畢竟承寒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被人抱走的,她覺得傅文清應該是怪自己的,但傅文清並沒有。
許是因為太過想念承寒,擔心承寒,這幾日傅文清也沒怎麼休息好,即便是化妝也遮不住她的精神不濟。
“女人坐月子是一件大事,馬虎不得,你要好好的休息,聽月嫂的話,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接你回老宅,親自照顧你”傅文清坐在床邊神色認真,嚴肅。
雲簡月連忙搖頭;“不用,媽。我會聽話,好好休養身體的。”
傅文清年紀也大了,她怎麼好意思回老宅,讓傅文清親自照顧自己。
傅文清見她聽話,欣然點頭,略有寬慰。
雲簡月遲疑了些許,猶豫道:“媽,是知深給你打電話了”
不然怎麼昨晚半夜自己才接的知深電話,第二天傅文清就過來了。
傅文清不答反問:“怎麼他不打電話我就不能來關心我的兒媳婦了”
“不”雲簡月急忙否認,“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文清看到她是真的慌了,緊抿的唇線微微的展開,輕聲道:“你不用緊張,我知道你可能因為承寒的事情以為我會怪你,事實上我是怨你,但我也知道這件事怨不得你,這個世界上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承寒不見了,你這個當媽的,肯定比我這個做奶奶的更著急,更心痛的。”
雲簡月呆了呆,眼眶倏爾酸澀了,怔怔道:“媽”
傅文清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聽我說,現在是知深最艱難的時刻,我們是一家人,必須要做他最堅強的後盾,我們要團結一致,他在外面才能無後顧之憂的做事,你懂我的意思”
雲簡月重重的點頭,吸了吸鼻子,聲音有著一絲哽咽,“媽,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一定會相信知深,支援知深的。”
傅文清欣慰的笑了笑,點頭:“好孩子。”
墨爾本,夜幕降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照亮著這座風情無限的城市。
顧知深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戶前,想著冰城,更是想著冰城裡的那個人,俊冷的眉梢微微軟下,柔情盪漾。
沈憐藍倒了兩杯酒,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杯,沒有忽略他眉角的情愫,輕啜了一口紅酒,露出笑容:“在想你那個妻子”
本是想說“婊~子”,但在顧知深陰翳的眸光射過來的時候,到舌尖的話語最終還是咽回去,換成了她既不願意承認的兩個字:妻子。
她以為顧知深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即便結婚也不可能會愛上,偏偏一切都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他不但結婚有孩子,甚至還深深的愛上了他的妻子。
“說吧,你的條件。”顧知深端著她倒的酒並沒有喝,語氣涼薄。
沈憐藍眉眸輕染風情,凝視著他,一笑:“怕我給你下藥啊”
“你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他語氣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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