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奈萌揉了揉雙眸，打了一個軟軟的哈欠，漂亮清澈的眸子裡朦朧一片，軟萌還無害。
她盯了幾眼李向珊，櫻唇抿了抿，眸色隱隱有些危險，瞳孔泛著璀璨的細碎光芒，水晶般透徹的眸底滿上了許些黑霧。
蒼白病態而精緻的臉龐上笑容甜軟，又萌又乖，兩顆小虎牙可愛極了，櫻唇嫣紅，如同花瓣一樣嬌軟。
軟聲開口：“你們……好吵啊。”
“吵到我了。”
“…………”眾人沒想到原本在沙發上看上去軟萌萌困呼呼的小可愛居然說話了。
並且說的話還非常直接，軟軟的嗓音配上這毫不給面子的話，竟然讓人生不出厭惡，只會有一絲絲的愧疚感。
李向珊依舊是慘白著臉，她算是明白了，這個顧衍最觸碰不得的逆鱗就是眼前看上去軟萌萌的少女。
不過反正她都被開除了，估計未來在這一行也混不下去了，她稍微大著膽子，不死心追問。
“顧總裁，你看到你被畫進漫畫裡，難道就一點也不生氣嗎？”
眾人聽得一臉懵逼。
漫畫？？？什麼漫畫？？總裁被畫進漫畫裡了？？？
“不生氣。”顧衍冷淡開口，深邃的眼神卻一直注視著還在沙發上看著李向珊的奈萌。
他怎麼可能生氣。
就算小兔子敗家，把公司敗完了他也不會生氣。
畢竟公司沒了他可以再辦一個，兔子沒了，全世界就沒有了。
還是兔子最重要。
“她做任何事，我都不會生氣。”
“只是個漫畫而已。”
“她想畫，我可以把整個漫畫網站都買來給她。”
……
顧衍淡淡出聲，精緻的桃花眸眸子在注視奈萌的時候總會多一絲溫柔和寵溺，那常年冰封萬里的眸子，在看向奈萌的時候，永遠像暖風吹襲。
李向珊沒有繼續說話了。
她臉色不好看，後面的眾人臉色也不好看。
當然了，眾人的臉色不好看是因為怕顧衍懲罰他們，心裡一個個實際都是在嘲笑著李向珊的不自量力。
並且所有人都記住了奈萌的長相，他們大概地都猜出來了，這個軟乎乎的少女估計就是顧衍的心間的寵，那個不能觸碰的逆鱗。
一時間，有人羨慕也有人嫉妒或者感嘆。
“沒有事就走。”
“今天秘書部集體加班，不加班的算曠班。”顧衍在所有人都要走的時候又淡淡開了口。
這下，原本那些對李向珊幸災樂禍的眼神沒有了，有的，只有對李向珊濃重的恨意。
…………
李向珊失魂落魄地來到廁所，她剛剛回到秘書部被羞辱了一番，忍不住就流了幾滴眼淚。
來補個妝，她就準備回家了。
“是你吵我睡覺的是吧……”
正在補妝的李向珊，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甜甜軟軟的聲音。
奈萌站在廁所門口，輕聲笑著，又甜又軟，大大的眸子眨呀眨。
李向珊在鏡子裡看見奈萌的下一秒，瞳孔就立刻收縮了起來。
少女病態蒼白的面板沒什麼血色，一雙漂亮的眸子裡漫著黑霧，甜甜的笑容無害軟萌，卻無故讓人有種背後發涼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