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好久不見。”徐青梅眉開眼笑的跟他打招呼,已經不像往日那樣貼著他了
反正她現下又不需要躲避淮揚的追求。
秦若寒笑著對她點點頭,“現在郡主最近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你們今日去御書房做什麼了?能不能講給我聽聽啊?”徐青梅來回打量著兩人,眼裡滿是好奇。
秦若寒愣了一下,轉而看向李四喜。
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不該跟徐青梅說這些。
李四喜不以為意道:“沒事,不管說什麼,青梅都不會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我來說吧。”
她將來龍去脈全都說了一遍,並沒有忌諱什麼。
聽完他們的話,徐青梅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炸炸呼呼或者是漫不經心的,反而若有所思的皺著眉,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遲遲都沒有說話。
看她如此異常,李四喜不由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還是你們從頭到尾都以為是太后和太子在操控著一切?”徐青梅突然開口詢問,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
李四喜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當然是這樣,不然誰還會這麼處心積慮對付我們?”
“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就像你們說的那樣,哪怕太后和淮安料事如神,也絕對不能這麼掌控全域性,連你們和高崇光的任何接觸都猜得到,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幫他們打配合。”徐青梅無比篤定地說出這話。
秦若寒已經皺眉,“這個人是誰?”
“你們仔細想想最近新認識了什麼人。”徐青梅隨即靠在馬車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一聽這話,秦若寒立刻看向李四喜,眼裡滿是濃濃的不解。
李四喜也跟著愣了一下,垂眸思慮片刻,隨即恍然大悟地睜大了眼睛。
看她如此反應,徐青梅就知道她已經想到這是怎麼回事了,“你現下明白了吧?”
“難道你的意思是白月?是她從接近我開始,就是為了對付我們,想讓高崇光變成我們的敵人?”李四喜緊緊蹙著眉說出此話,一顆心重重墜了下去。
她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
是白月先跟她說高崇光和息生丸有關,她這才把調查的目光放在了高崇光身上,繼而也是隻有白雲能猜出他們接近接近高崇光之後怎麼做,並且報信給太后或者是淮安中的任何一方,才能做成這一個局。
雖然高崇光跟息生丸沒有關係,但他們這次之後便和高家徹底結仇。
高崇光勢力大,在京城中多年叱詫風雲,雖然只是個刑部尚書,但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報復他們。
這才是淮安或者是太后的目的吧?借他人之手便把他們解決掉,不需要親自沾上鮮血,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看來你什麼都明白了。”徐青梅忍不住撇撇嘴,“早就跟你說過,白月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擾得京城中腥風血雨的,多少大臣之家因為她妻離子散,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這次這麼做也是為了利益吧?反正她可能是太后或者是太子的人,你們得好好調查清楚了。”
“我知道,多謝你提醒,要不是你旁觀者清,看出來了白月的古怪,否則我還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李四喜抿抿唇,突然覺得很是可笑。
她本來以為結識了一個溫柔善良的女子,能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卻沒有想到接觸的卻是柴狼虎豹,處心積慮的跟她搭上關係,只為了陷害她和秦若寒,讓他們樹立一個死敵。
李四喜閉了閉眼,心裡很是難受。
她淡淡道:“在京城中,我沒有交什麼朋友,唯有你和這個白月是真心相待的,可我沒想到白月竟然是這種人,看來是我自己不長眼,看錯了。”
李四喜嗤笑一聲,只覺得自己十分愚蠢。
徐青梅連忙安撫道:“你千萬別這樣說,不是你不長眼,是那些人存心接近,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識破,再說你也不知道白月是什麼人,一時之間陷入他的陰謀詭計當中也是無奈之舉。”
聽完她的安慰,李四喜勾唇笑得很是勉強。
她不這麼覺著。
本就是她自己不長心才會落得這個下場,現下高崇光恐怕暗地裡恨不得除掉他們,這都是她輕易相信別人的結果。
眼看著李四喜越來越難受,秦若寒連忙跟著安撫:“沒事,咱們現在不是已經解決這些危機了嗎?哪怕她想要利用這個來對付我們也沒有得逞,高崇光那邊我會想辦法讓他打消對付我們的念頭,我們不會是敵人的,你就放心吧。。”
李四喜別沒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