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李四喜不免很是驚訝,“原來淮揚過來是找你的,我還不知道這事呢,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怎麼。你如此關心小皇子殿下?可是你與小皇子殿下有什麼情分嗎?”白月十分好奇地打探。
李四喜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你是誤會了,你也知道小皇子殿下已經和青梅郡主定親,郡主偶爾得知他來此處,便託我打聽清楚,我想著自己也沒有什麼認識的人,衡量之後過來找你的了,你不會介意吧?”
白月立刻搖搖頭,輕笑道:“怎麼會呢?你來找我,我很開心,就說明夫人你把我當成了朋友,淮揚我已經解釋了,你也可以告訴青梅郡主了,小皇子殿下為人正直,並不是那些好色之徒可以比擬的,請她儘管放心。”
“我知道。”李四喜勾了勾唇,繼而認真打量她,“你在這兒悶得慌嗎?如果是無趣的話,可以到我府裡坐坐,畢竟這兒人多眼雜的,看起來都是那些好色之徒在來來往往,你在這裡能得到什麼清淨日子過?”
“放心吧,我都已經習慣了,不過我還真想去府裡看看呢,一直聽說刑部侍郎秦大人是年輕有為又才貌雙全。和夫人你十分般配,我也想去看看秦大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位絕色男子。”白月眨眨眼,比之溫柔又多了幾分俏皮。
“那你可真要去見見了,走吧,咱們現在就過去。”李四喜高興起來,沒多想的就要跟著她一起離開。
聽到這話,白月果真起身跟著他往外走。
看著兩人的背影,白鷺眸光微閃,連忙跟了上去。
三人同行來到秦府。飛魚迎出來,看到這位溫柔體貼的絕色美人,不由愣了愣,好奇道:“這位貴客是誰呀,奴婢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呢。”
“這是京城中有名的琴師白月,你應該知道吧?”李四喜簡單介紹兩句。
她初來乍到,不知道白月的名號,不過聽那個醫館大夫說,白月是京城中人人皆知的。那飛魚肯定知道。
飛魚連忙點點頭,“知道知道,奴婢當然知道白月姑娘的鼎鼎大名,卻沒有想到原來白月姑娘的真容是這樣的,今日得見是奴婢的福氣。”
“秦夫人,你府裡的丫鬟還真是會說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白日不好意思地笑笑,卻肉眼可見的開心。
哪個女子不喜歡被誇呢?
李四喜擺擺手,“她哪有誇你,不過是說實話罷了,你既來了便過來坐吧,飛魚你去上些吃食。”
“是。”飛魚高興地應一聲,轉身離開。
“我來府裡是不是叨擾你們了?”白月突然問出這話,神色變得很是認真。
李四喜正準備招呼她的話卡在了嗓子裡,驚訝道:“你為何這樣說?”
白月遲疑道:“我看著你們府裡好像人很少很清靜的樣子,不知道貿然打擾,其他人會不會反感。”
“才不會呢!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是京城中有名的琴師,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再說你是我的朋友,其他人敢不歡迎你嗎?”李四喜不以為意的笑笑,迎著她進正廳喝茶。
白月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跟著她走了進去。
兩人到府裡之後。便開始有意無意的說著話。
李四喜頻頻看向她,心不在焉道:“其實我有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她很想問問白月有關於息生丸的事情,現下週圍沒有別人,也沒有任何人的眼線,在這裡說是絕對安全的。
只是她並不知道白月這種事情是否忌諱,貿然問出來是否會給白月添麻煩。
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白月很是好奇道:“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嘛,我們是朋友,有話直說就好了,不用這麼吞吞吐吐的。”
李四喜抿了抿唇,突然抬頭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什麼是息生丸?”
聽完這話,白月頓時愣住。
她猶豫片刻,繼而點頭道:“京城中的人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什麼是息生丸,不過夫人怎麼會想到問這個?是想幫秦大人找些線索嗎?”
看她說出此話時,面色並無異常,李四喜便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白月對這個忌諱,不肯直說什麼呢,現下看來是她想多了。
李四喜沒什麼好擔心的了,直接道:“現下息生丸的線索已經全都斷了,我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再次查到息生丸,所以只好過來問問你,你若是知道,在你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就幫忙說出一二來,但你若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了,或是你不方便說,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她著實不想給白月這麼好的女子添麻煩,更不想勉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