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抬起她的頭,親吻了她的嘴唇:“吃醋了?”
“嗯,可氣得我,我那時候對你多好,還對我愛答不理的,回來就說退親,真是氣死我了,害得我哭死了。”
李四喜越說越激動,忍不住又捏了一把秦若寒:“是不是文清也知道?我看他那時候帶著那人來的。”
“的確。”秦若寒軟了一下,可也只是嘆口氣,面對她無可奈何。
李四喜生氣的從他懷裡坐到床上,又裹著被子裡:“敢情就我不知道,矇在鼓裡,被你傷害,太過分了,我不理你了。”
秦若寒想要把她的被子拉開,結果李四喜緊緊的拽著不讓他開啟,他無可奈何只能鑽進去摟住:“別生氣了。”
“哼!”李四喜冷哼一聲,但也沒有拒絕他的相擁。
秦若寒輕輕的拉開她的被子,看她滿頭大汗,呼吸也有點喘,又將人拉過來,細細的親吻著,如蜻蜓點水一般,可又比那激烈一些。
在他鬆開,李四喜喘著粗氣,面色潮紅:“你變壞了。”
秦若寒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以後若有事定跟你說,不隱瞞。”
“那你說話算數,可不能因為什麼危險,因為害怕我怎麼樣就不說,那我可要很生氣了,再不理你。”
“好。”秦若寒緊緊抱住她,突然有種幸福感,身邊有人擔憂自己,有人跟自己共同享受福禍。
這是一個家的感覺。
兩人躺了一會,李四喜突然想到他今天不用去學院教書嗎?
“你怎麼在家?不用去學院嗎?”
“小傻瓜,你如此疲憊,我總要先緊著你。”
李四喜高興的摟著他:“那今天不看書陪我可好?”
“好,你想去哪?”
“不如我們去逛街,我還想吃你做的飯呢,每日裡都是我做,你也不幫忙,怎麼可以這樣呢,家是我們兩個人的,家務不應該只有我一個人做!”
秦若寒聽著有些道理,只要她高興就好,做飯而已,應該也不算很難。
“那我每日晚上給你做如何?”
“好呀好呀,你不會覺得男子不該做這些嗎?”李四喜好奇了,這人怎麼能這麼容易接受。
“有何不可呢?”秦若寒總是笑著對她:“你說你那男子女子都是同等的,家是我們兩個人的,分擔也是應該的,我可是背靠你這座錢莊。”
他揶揄的樣子可愛極了,李四喜越看越是喜歡:“可怎麼辦呀?本說圓房生個娃娃把你綁住,這麼覺得把我自己綁住了。”
“娃娃?”秦若寒驚喜的重複:“那我們可得加緊了。”
李四喜急忙推開他:“你不是說有危險嗎?不怕孩子有危險啊?”
“這倒是,要不過一兩年如何?”秦若寒覺得很有道理,到時候又是軟肋,他可捨不得孩子受苦。
李四喜低下頭,原來總是這樣,可是卻也是有道理,可她心裡其實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