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葉千歌皺了皺眉,滿臉驚訝道。
這個倩影正是女皇陛下徐亦嬋!
徐亦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沒成想一來,便聽到葉千歌這番話。
“你能來,朕為何不能來?”徐亦嬋斜睨他一眼,便腳踩蓮步,來到姜柔身邊,與其寒暄起來。
秦墨和紫鳶愣在原地,頓時驚為天人。
女皇遮天,卻是個如此風華絕倫的女子!
徐亦嬋的容顏姿態,都是一等一的,放諸天下,都稱得上絕美至極。
即便是以美女著稱的飄渺宮,也難尋出與徐亦嬋媲美的女子來。
或許也只有蝶衣能與之抗衡了。紫鳶心頭暗暗道,看了看葉千歌,眉間不由漫上憂愁。
姜柔的一番話,她可聽得清清楚楚。
葉千歌顯然與少宮主蝶衣,有諸多糾葛,否則,也不會三番五次被提及。
她嘆了口氣,蝶衣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
若是真的心繫於人,恐怕飄渺宮又要大亂了。
俄而,她嘴角微微一勾。
那個宗門早該覆滅了,本來就是一個瘋女人創立的,留著有何用,無非讓更多人變成瘋子罷了!
只是蝶衣——
她與蝶衣一樣,都在飄渺宮中長大。
只是,她從嬰兒時期,便入了宗門,直到五歲時,師父從將蝶衣帶來了。
那時,蝶衣兩歲。
她猶記得那天,蝶衣穿著小棉襖,見到自己,叫自己姐姐的樣子。
或許留在這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微微釋然,徹底定下心來,雖然依舊不知目的是什麼,但總覺得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小女子紫鳶見過陛下!”
“秦墨見過陛下。”
二人回神後,便拱手一拜。
江湖之中,行禮方式,多是作揖,少有跪拜之禮。
曾有武不下膝說法,即學武之人,傲骨長存,可拜日月、天地、父母,以及強者。
但不向權貴和財富落跪。
當然,有的人並不遵守,嗤之以鼻,有的人則心存風骨,除非心悅誠服。
徐亦嬋掃了二人一眼,皺了皺眉頭,“你們是?”
“回陛下,他們俱是王爺方才從奴市中買下來的家奴。”一邊的侍衛出來解釋道。
徐亦嬋一愣,不由端詳了二人幾下,便看向葉千歌道:“你倒是會挑人。”
一男一女,兩個都是一流高手,男子銳氣十足,好比一把利刃,目如鷹隼,應是一名劍客,女子帶著面紗,看不清面貌,但隱隱露出的輪廓,美到了極點,渾身上下散發一股成熟女子才有的魅惑和美感。
能在奴市買下二人,著實很難得。
葉千歌聳聳肩道:“運氣而已。”
還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
錢多,任性。
葉千歌自那次發怒之後,便鮮少與徐亦嬋碰面,更不用交談了。
無論用膳,還是閒逛,葉千歌都會有意無意的避開徐亦嬋,而徐亦嬋大有不在乎之意,依舊我行我素,上朝退朝打理國事。
兩人一人正殿,一人側殿,雖是比鄰而居,但幾日來,關係急劇下降,已低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