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盛光夏仔細觀察著這三個保姆的反應,發現其中一個保姆好像有些不安的模樣。
盛光夏活了這麼多年了,其他的本事可能沒有,但是這看人的本事是一看一個準,這個保姆絕對有古怪。
“向南,直接讓人搜下她們三個人的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盛光夏提醒封下個南道。
經過盛光夏的提醒,封向南才想起來這回事,然後讓其他傭人去搜查她們三個人的房間,重點檢查了一下剛才那個奇怪的保姆。
“夫人,二少爺,在其中一個保姆的房間找到了一個奇怪的瓶子,裡面什麼都沒有,但是被藏得很嚴實。”張管家說道,然後把瓶子遞給了盛光夏。
“這個瓶子是誰的?”封向南看著她們三人問道。
“是...是我的...”剛才第二個發言的保姆說道。(負責晚上照顧大寶的那個保姆)
“這裡面是什麼?”封向南問道。
“沒,沒什麼,只是一個空瓶子。”保姆很是擔憂地瞥向了盛光夏手中的那個瓶子。
“管家,把這個瓶子送到封焱那裡去檢查一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盛光夏冷冷地說道。
跟了盛光夏很多年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夫人一般都很好說話,見人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一旦冷起臉來,那是真的證明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盛光夏接到了電話,是張管家打來的,應該是封焱那裡有了結果。
“夫人,封焱說了,這裡面就是小少爺感染的病毒的病源!”
盛光夏聽到張管家說的話之後,臉色十分難看,說道:“我知道了,現在回來吧。”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媽咪,結果怎麼樣了?”封向南問道。
“和我們想的一樣,瓶子裡面就是傳染源,看來,某人真的是居心不良啊。”盛光夏說道,然後死死盯著剛才那個保姆道,另外兩個就站到了一邊,重點審問這一個保姆。
保姆原名陳青,孤身一人來到a市打拼,家裡有一個病重的父親,其他就沒有親人了。
“說說,為什麼要害大寶?”盛光夏冷聲問道,她自認為待家裡的傭人不薄,可是她現在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可惡!
“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父親病重住院需要錢,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把瓶子裡的東西放在小少爺和小小姐的床邊,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對不起夫人,真的對不起……”陳青哭著說道。
“沒有錢可以和我說,我可以替父親安排好一切,可是,千不該要不該,就是不應該對兩個孩子下手!”盛光夏黑著臉說道,並沒有因為陳青的說辭就動搖了。
“夫人,我真的是被逼無奈啊,請您相信我……”
“現在說出幕後主使是誰,我不會報警,如果不說,那就交給警察局來查。”盛光夏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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