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杜蕪現在對蘇華皓的印象不是特別好,總感覺被他套路了,但礙於蘇家,便沒有發作。
一天下來,該挑戰的也挑戰完了,要參加接下來的第三輪考核的人,紛紛開始組隊。
晚上杜蕪正準備休息的時候,一位五行宗門的弟子找到杜蕪:“杜兄,宗主找你!請隨我來。”
杜蕪便跟著那人去拜訪宗主,“杜兄,你可是白天越五階成功的人?”那人邊引路邊問道。
杜蕪笑笑:“正是!”
那人立馬變得十分恭敬:“如此壯舉,杜兄必將得到宗門的大力培養,不出意外的話,宗主會將你向州上舉薦,甚至可能被總部選上,前途無量啊!”
一路上兩人相互客套,很快那人將杜蕪帶到了這座山的最高峰,這裡有一座非常雄偉的建築,想必這就是宗主的居住地。
“杜兄進去吧!宗主在裡面等你!”
杜蕪推門而入,房間裡面很暗,沒有點燈,只有些許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當走到大殿中央的時候,一股威壓撲面而來,杜蕪直接跪地,面目猙獰。
“啊!”
濃郁的火靈力爆發,與威壓對抗,“大膽杜蕪,你可知罪?”
宮殿裡的全部燈火全部亮起,譚宗主憑空出現,居高臨下看著杜蕪。
杜蕪艱難的說道:“小子不知宗主何意,我何罪之有?”
譚宗主厲聲喝道:“你還狡辯,第一,你偷學我宗門密法!第二,你殺害同門弟子!就這兩宗罪你就應該死!”
譚宗主死死的盯著杜蕪,釋放的威壓並沒有消散,杜蕪運轉全身靈力,艱難的站了起來,目光直視:“宗主,我並未偷學宗門密法,也未殺害宗門弟子!還望明察!”
杜蕪有點蒙了,不是應該讓自己來拿獎勵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譚宗主大手一揮,施加的威壓頓時就消散了,杜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這就是強者的力量嗎?不動手只憑借威壓我就無法反抗!”
譚宗主背對杜蕪,“那你說說你沒有偷學宗門密法,你身上怎會有如此精純的火屬性力量?別告訴我你身後有什麼師傅,你的底細我已將調查清楚了!”
杜蕪一聽,先是一愣,隨即變得有恃無恐,恭敬的回道:“回宗主的話,小子之所以有如此精純的火靈力,是因為我外出歷練的時候有一位高人送了我一枚靈果,我吞服後就有了如此精純的火靈力!”
“高人?”
對,杜蕪胡亂的編造了一下事情過程,繪聲繪色,完全聽不出是在撒謊,畢竟火種這種神物不能說出來,要不然自己會招來殺身之禍。
譚宗主若有所思,看杜蕪全然沒有懼怕之情,“你不怕我?要知道你殺害宗門十名弟子!”
杜蕪拱手說道:“前面宗主說過,已經調查過我,想必已經知道那十名弟子的和我沒有關係!”
譚宗主拿出一塊絹帛:“小聰明!這是你們縣縣守給我的!你看看吧!”
杜蕪接過絹帛,上面寫著:
杜蕪並沒有殺害貴宗弟子,一切皆由劉志勾結山匪而起,貴宗弟子皆因劉志而死,我以我自身名譽擔保。
杜蕪看到最後,署名居然是張讓。
譚宗主說道:“我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而且還有張讓為你擔保,你確實無罪。”
杜蕪眼睛一紅,沒想到張讓走的時候已經想到了自己會有如此困境,特意留下此絹帛為自己陳清。
杜蕪問道:“宗主認識張讓?”
宗主笑道:“不認識,但是聽說過此人,我是五行宗門在郡上的分宗宗主,所做之事大多也在郡上,對全國各大郡守多多少少還是瞭解一點的,張讓雖不是我們西楓郡郡守,但是以前在各大郡守中的名聲極大,威望極好,我自然關注過,但最後不知為何被貶為縣守了!有他給你擔保,加上我初步調查,你才洗清了嫌疑!”
杜蕪嘆口氣:“張讓當初為了滅殺郡內的一股匪患,被打重傷,境界下降才做了縣守!”譚宗主聽後也不免有些感傷。
“對了宗主,我還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情?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