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承認,
“還是讓我們幫你開口?
“說……你到底是誰?”
“三師兄,
“可以啦,
“你管管他們……!”
四人進一步逼迫,歷寒月終於出聲向一旁的蒼髯老道於惠求情。
於惠手中抓著自己下頜之上的濃密長鬚,凝思方歇,卻不急不緩地說道:
“他都活了這麼久,
“卻依然逍遙如故,
“難道祖神對世間各族真的留有偏愛麼?”
當於惠說完,趙牧靈又在四人中央堅持了幾息時間,身上已經被四個道人敲打了個遍。
四個道人將趙牧靈團團圍在中間,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情況,炎霜華和啞女緊緊靠在一起,可是都無法移動分毫,此時連說話都已經無法再開口,啞女甚至連心聲都無法發出。
兩個女子唯一能做的就是望著四個道人中間心急、心焦、心痛,炎霜華又有熱淚落下來!
於惠說完之後,一揮大手,手中抓起的鬍鬚織成一張網繩將土坑上方瞬間遮蓋,不留一絲缺口,然後於惠才說道:
“好了……!
“也敲打地差不多了,
“放開他吧……!”
於惠言罷,四個道人都站起身來,幾人終得全身輕鬆。
趙牧靈如釋重負,額頭汗滴入土,看著眼前四面的四個身影總算是漸漸遠去才敢吸了一口氣,然而卻是一口涼氣,因為又有一個身影走到了面前。
“你是誰…?”
“我是我…!”
“你是誰…?”
“我是我…!”
“你是誰…?”
“我是我…!”
……
於惠問,趙牧靈答,一樣的問題,一樣的答案,兩人聲音一個比一個響,然而卻始終留在土坑之中迴響,一下整個土坑之中像是有千百個於惠在問,有千百個趙牧靈在作答。
炎霜華和啞女一得自由就朝著趙牧靈跑去,可是始終也不得近身於惠,著急之下,炎霜華再次取出了那一杆黑色長槊,揮舞之下黑色火焰將空氣灼燒地獵獵作響。
“長鬍子,
“你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