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晟仔細回想“饞”字應該怎麼寫,一時之間竟有些不記得了。
“起來吧。”
“謝聖上。”兩位絕色大美人諾諾應道。
“子皇帝臣翊鈞,給母后請安。”葉玄晟感覺再多說幾遍,這話就能背下來了,就宛如在拍電視劇一樣,心中多少有些自愜。
“坐吧。”太后還是那麼寡言少語,只淡淡說道。
似乎母子之間,並沒有發生西宮那不愉快的事件一樣。
皇后和劉昭妃那都是心思細膩之女,立刻看出來了皇帝與太后母子之間,似乎是有些嫌隙。
於是姐妹倆互相對視了一眼,皇后面帶笑容,這才說道:
“皇上,臣妾最近帶領姐妹們練習玄氣繡鐵,進展明顯。”
“是嗎?那最厲害之人是誰?”葉玄晟的關注度顯然沒在這對話上,而是在眼前那一對美好的事物上。
劉昭妃瞳仁裡盡是笑意,可是那笑意中,卻蘊藏不住漫天的悲痛。
不過她還是連忙接話道:“當然是六宮之主,皇后娘娘了。其他妹妹們也是效果顯著,竟然一天比一天漂亮許多。”
“沒錯,”皇后目光與葉玄晟的目光交融,露出笑容:“之前不明白皇上用意,原來就是為了讓臣妾們修身容顏,皇上這等良苦用心,臣妾們感恩聖意。”
葉玄晟滿意地點了點頭,品了一口茶,這才繼續道:“好,明白就好。繼續繡下去,一個月後朕親自檢閱。只不過,可惜劉昭妃沒有玄體,修煉不了玄氣。不然朕會更開心。”
劉昭妃忽然被提及,猛地一顆心就懸了起來!
目光閃爍,雙手都有些顫抖!
劉昭妃,歷史上,更是一生都懶得搭理她!
在現世,也是皇上一直沒有臨幸過的物件。之前更是很少提及。
有一日終於皇上在劉昭妃那裡留宿,還是喝得酩酊大醉,倒頭就睡。
結果後半夜清醒,又跑去別的妃子那裡驕奢享樂去了。
這個事也不知道被哪個好信的公公或者是宮女傳出去了,為此劉昭妃羞憤難當,在宮裡都抬不起頭!
還有人認為是劉昭妃有那方面的病,不然怎麼可能三年多了,皇上都懶得臨幸她?
各種流言蜚語在宮裡傳,如同一把把利劍,直插劉昭妃的後脊樑。
關鍵是,皇后與劉昭妃,是最早跟隨皇帝的兩個人。
皇后有太后的喜愛,對皇帝嚴加管教,是人都能看得出來,情有可原。
可是劉昭妃什麼都沒有,為了躲避暗語中傷,只能隔三差五往太后這跑,尋求一個清靜。
關鍵是太后還有些懶得搭理劉昭妃。
可以說,劉昭妃在後宮,舉步維艱!
表面上劉昭妃裝作若無其事,可每到夜裡她都在掩面哭泣!
可第二天一早,為了恭維太后,還只能早起來慈寧宮為太后打理佛香,謄抄佛經。
就連哭,都只能忍著哭兩個時辰。
如果再徹夜繼續哭下去,第二天一早上妝都難以覆蓋,要是更紅著眼,被太后看到,估計以後連抄佛經的資格都沒有了。
更可憐的是,之前皇上說要臨幸她一回,讓她以為撥開雲霧見到了光明。
結果又是打了幾圈麻將而已,更是把劉昭妃直接送出了寢宮!
皇帝,
半夜,
把妃子直接送出了宮。
這直接相當於算是定了劉昭妃的死罪啊!
可劉昭妃還只能繼續裝下去,臉上帶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