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幾日她短短出世幾面之後,便深居闈中,拒不見客。”鴇媽後怕地回答道。
“啪!”
就見其中一位東廠廠衛,一掌就將鴇媽的臉都扇紅了!
“我們廠公問你人在哪!聽不明白話嗎?”
那廠衛動作之快,眾人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流鶯一看這架勢嚇到渾身顫抖,下意識地退後幾步,連忙想跑出去給墨阡染姐姐報信。
可她只跑出去幾步,就被一個眼尖的廠衛給抓了回來!
“報!廠公,這有一個想去報信的!”
提起流鶯,瞬間把她帶到李奉年面前!
流鶯雙眼惶恐,面對渾身上下強大而蕭肅的殺氣,忍不住地渾身顫抖。
李奉年雙眼一眯,金絲冠帽之下,銳利的目光審視著流鶯,一把冷月繡刀“鐺”的一聲,抵在了流鶯孱弱的肩膀上。
噌!
李奉年蘭花三指捏著刀柄,就那麼輕輕一劃!
冰冷的月色中,滾燙的鮮血浸紅了流鶯一大片衣襟!
砰!
流鶯驚恐的雙眼立刻定格,逐漸失去了神色,瞬間就軟綿綿地撲在地上。
動也不動……
譁!
東廠廠公竟然當街殺人!
轟然炸裂!
眾人立刻被嚇到毛骨悚然!
有些倌人、坊女直接被嚇得當場昏厥!
李奉年提起手中冷刀,陰冷地掃視著每一個人:
“墨阡染犯下滔天大罪!東廠前來將她捉拿歸案!”
“再有人搞小動作,如同此賤婢,”
“殺無赦!”
……
漾心殿中,葉玄晟面對草草三本奏摺,氣不打一處來。
三本?
堂堂一國之君,外出幾日,回來後一共就三本奏摺?
整個大明帝國,這幾天什麼事情都沒出?
恭敬立在一旁的陳矩似乎看出來皇上的惱怒,趕忙說道:“聖上,奏摺全都在內閣首輔張居正那裡……”
轟!
葉玄晟抓起案上玉硯猛然砸在地上!
“他是皇帝我是皇帝?!”
陳矩毛骨悚然,連忙跪在地上,周圍一眾太監宮女打著哆嗦,驟然間跪了一地!
“聖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