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從小到大受父母偏愛,現在他代替原主活著,那麼不用多說,都會責無旁貸擔負起原主該擔負的責任,善待二老,孝順二老,讓二老晚年過得開心幸福。
“喲!懷民這是帶夏夏去哪啦?”
進村,迎面遇到熟人,聽到對方言語間的打趣意味,陸向北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他說:“劉嬸好,我帶夏夏去縣上轉了轉。”
葉夏這會兒已從腳踏車後座上跳下來,隨著陸向北音落,她微笑著和看向她的三位婦人打招呼:“劉嬸好、王嬸好、蘭花嫂子好。”
陸向北推著腳踏車在葉夏身旁站著,劉嬸三人滿是戲謔的眼神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其中劉嬸笑說:“這昨個剛訂婚,今個就逛縣城,看來很快就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啦!”
王嬸則走到葉夏近前,滿臉堆笑,盯著葉夏手裡拎著的兩個布兜說;“嬸子能看看你們都沒了些啥不?”
葉夏大大方方地敞開布兜:“也沒啥,就是給我和小五哥一人扯了一身衣料,一人買了雙鞋。”
說著,葉夏伸手在布兜底層掏出一把水果糖,分別給王嬸三人數顆。“我們這就吃上喜糖啦?!”
王嬸笑眯眯打趣。葉夏故作不好意思:“是給孩子們買的,這不是遇到兩位嬸子和蘭花嫂子了嘛,就拿幾顆給你們先甜甜嘴兒,回頭我和小五哥辦酒席,再給大家吃真正的喜糖!”
蘭花嫂子是一二十來歲的年輕夫人,挺著大大的孕肚,看起來過不久就要臨盆,她剝開一顆橘子味的水果糖塞進嘴裡,笑問:“日子定了沒?”
葉夏回對方:“沒呢。”
“小五,你這不趕緊把夏夏娶回家,就不擔心夏夏被人搶走?”
六嬸嘴裡噙著糖問陸向北。
“夏夏還小呢,等她再長兩歲我們就辦事。”
陸向北一臉淡定地說著,聞言,六嬸笑:“你這是真不擔心夏夏被別的男娃娃搶走?”
陸向北依舊一臉淡定:“夏夏不會看上別人。”
“這兩塊衣料是給誰買的?”
王嬸忽然拿起一塊卡其色衣料和一塊深灰色衣料問,不等葉夏做聲,陸向北說:“是夏夏買給我爸媽的。”
“是夏夏出的錢票?”
六嬸這話一出口,見陸向北點頭,眼裡頓時難掩羨慕,說:“夏夏真有心,這還沒進你家門呢,都想著給你爸媽扯塊布做衣服,你小子可得好好對夏夏,要不然,小心夏夏回頭不要你。”
“我會對夏夏好的。”
陸向北如是說著,看眼親親媳婦兒:“夏夏是個很好的女孩子,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氣,我會一輩子對她好!”
葉夏故作臉紅,心裡甜如蜜。劉嬸三人“哈哈”笑出聲:“這話咱們可都記下啦,要是你哪天對夏夏不好,別怪嬸子們到時揭你的短兒。”
話是王嬸說的。陸向北斬釘截鐵回應:“不會。”
他和媳婦兒之間的感情有多深厚,這世上只有他們兩人知曉。
“夏夏,這藏青色的布料是你扯給懷民的?”
崔蘭花摸著手上的布料,嘴裡連連稱讚:“料子真好,摸著很舒服。”
葉夏輕點點頭:“不算太好,我想給小五哥做身中山裝,過陣子他就能上身穿。”
與六嬸三人寒暄須臾,陸向北推著腳踏車和葉夏繼續朝村裡走,期間遇到熟人都有禮貌打招呼,短暫寒暄。
“懷民那小子看來是真變得不一樣了!”
望著陸向北和葉夏遠去的背影,王嬸“嘖嘖”兩聲,說:“原覺得夏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現在瞧著兩孩子是怎麼看怎麼般配。”
“王嬸,你說懷民以前也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不過是沒去地裡上工,到處閒轉悠,咋就被傳成是二混子了?”
崔蘭花的孃家夫家都在清溪大隊,對於村裡的大小事是知道一些的,但她這兩年聽到支書家的小兒子被傳成是二混子,說實話,蠻不解的。
“嫉妒唄!有人嫉妒支書家日子過得好,嫉妒懷民被他爸媽寵得啥都不幹,就免不了在外面放嘴炮,好讓支書兩口子面上難看。”
王嬸說到這,壓低聲音,方又說:“我曾懷疑傳懷民那小子是二混子的閒話和懷河媳婦有關。”
劉嬸聞言,想了想,點頭:“有這個可能。懷河媳婦可是很不滿支書兩口子寵小兒子呢,要說她傳懷民的閒話我信。”
崔蘭花睜大眼,半晌才回過神:“不會吧?月娥嫂子難道沒把自個當洛家人?傳小叔子閒話,對她有啥好處?”
“有啥好處咱不知道,這不滿公婆偏寵小兒子,傳小叔子壞話,洩憤倒是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