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我好好嗎?”
顧墨簫握住她的手,示意她看手上戴的戒指:“看到了吧?這可是咱倆走到一起的證明。”
鬱歡是驚訝自己已經和顧墨簫領證結婚,但這並不是她失憶,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想到咖啡廳裡的景,想到顧墨簫單膝跪地向她求婚,而她傻愣愣地伸出手,就這樣被顧墨簫戴上戒指,點頭答應顧墨簫回家拿戶口本去民政局領證。
來民政局前的一幕幕和來民政局後發生的事兒,如放電影般在鬱歡腦中回放著,慢慢得,她臉龐染上緋色,瞪眼顧墨簫:“我要回家了,再見。”
看著她快步走向公車站牌,顧墨簫怔了下,而後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鬱歡的左臂:“媳婦,要回家也是咱倆一塊回家,你咋能丟下我自個走呢?”
著,他將鬱歡帶到停靠在馬路邊的車旁:“上車,咱們先去你家,我得和爸媽還有爺爺解釋解釋,不然,他們肯定會被咱們這閃婚速度驚到。”
鬱歡哼了聲,:“現在才想到啊,之前幹什麼去了?”
兩人坐上車,顧墨簫發動車子,轉眼,車子從民政局大門口駛遠。
鬱家。
“你們這倆孩子,這做什麼事都得有個先後順序,家裡又不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們倒好,拿著戶口本就跑去領證,這真得很不像話,知道不?”
鬱媽媽故意板起臉數落鬱歡,見閨女低著頭一副受教的樣兒,愣是讓鬱媽媽生出一種錯在她的感覺,暗歎口氣,不等她閨女做聲,女婿已然開口:“錯在我,媽,您要打要罵全對著我來,歡歡是被我拉著去領證的,等會我回家就讓我爹孃……”
他話尚未完,就被鬱歡截斷:“我明就得飛走,婚禮的事不急,”
停頓須臾,她續:“今晚請兩家人吃頓飯,證明咱們已經領證就成。”
為免顧墨簫誤會,她想了想,又;“我不想因私事貽誤工作,你明白嗎?”
顧墨簫點頭:“聽你的,那我這就去和家裡人,你等我電話。”
姐姐和姐夫都是領了證,兩年後才辦的婚禮,有前例在,一年後他退圈,再舉辦婚禮不遲。
葉夏在得知顧墨簫和鬱歡來了個閃電式結婚,驚得和鬱媽媽有得一比,就連陸向北,在聽完顧墨簫已經和鬱歡領證,上手就給兒子後腦勺一巴掌,
夫妻倆你一句我一句,指責顧墨簫做事魯莽,就那樣把人一個女孩子給娶到手,這心實在是大。
“娘,爹,我當時就是一個沒忍住,便向鬱歡求婚,而鬱歡接受了我的求婚,於是……於是我拉著鬱歡先到咱家取了戶口本,又和鬱歡到她家從我岳母手上要了他們家的戶口本,再後來前往民政局,順順利利把證給領了。”
顧墨簫著,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也知道我和鬱歡的事兒有點快,可娘你往前想想,我和鬱歡可是初高中同學呢,彼此熟悉,現在又把證領了,明鬱歡和我對她一樣,對我也是有感的,不然,她不可能答應我的求婚,又和我去民政局去領證。”
這會子想想,他真得衝動,不過,衝動就衝動了,不趁打鐵,萬一到手的媳婦給跑了,那就有得他後悔了。
“行啦,既然你和鬱歡家都已經好,那咱們今晚就按鬱歡得辦,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頓飯,就當是慶祝你們新婚。”
到這,葉夏看向旁的男人:“你給爸和大哥三哥他們打個電話,七福的事兒,我給爺爺還有爸爸、大哥二哥他們打電話,地點就選在咱家的酒店,怎樣?”
唯夏是國內第一批上市公司,在陸向北掌舵下,集團於去年涉足酒店行業,開業之初,就火得不得了,用葉夏的話來,自家男人就像是開了掛似的,幹啥啥順,以至於唯夏已然成為全國龍頭老大,且旗下運營的產業在國外也有著響噹噹的名頭。
“按你的,我這就給爸和大哥他們撥電話。”
著,陸向北拿起座機話筒就給顧老爺子撥電話,至於葉夏,則直接用手機給葉爺爺葉等親人打電話通知七福的大喜事。
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