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媽那時候真好看,特別是那雙鳳眼,水汪汪的擾人心。
我用紅紅的手摸摸她臉上的水珠,心動的嚥下了詛咒人的話。
我不想讓媽媽看到我不是個好孩子,因為我不想好看的苗小娟這樣難受。
她親親我被搓紅的手,心疼的吹了好幾下,又親親我的臉。
我坐在浴缸裡頭,苗小娟坐在浴缸外頭,我們頭頂著頭說出了整個經過。
我的老媽聽完我對潔白門牙的判斷後,眼淚都笑出來了。
她沒有問我書是怎麼到了保安部的,只是在給我擦些潤膚霜後,她很認真地說:“豆豆,書的故事是咱們的秘密,不能讓爸爸知道,好嗎?”
我躺在床上,老媽苗小娟擁著我講了小紅帽和狼外婆的故事。
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她輕聲細語的聲音說了好多。
“以後媽媽要給你立些規矩了,有秘密的人都要長大的,長大後就知道壞人是什麼樣了,是不是我的美少女……”
我正齜牙咧嘴的假寐在過去的事故里,老隋這時候敲門進來,他一貫的敲門習慣就像我的顏值,常得到我和苗小娟的讚美。
老隋臉上表現出羨慕極了的樣子,對著空氣吸吸鼻子,說道:“呀!這薰衣草的味道真好,我進來就覺得迷迷糊糊的了。”
老隋這時來,有點讓我欣喜若狂。
吃放的時候,他積極和老媽苗小娟說的那個磨刀石的樣子很是讓人難忘。
老隋站在床頭邊兒,摸著大熊的屁股沒有坐下。
“兒子,爸爸和你商量個事,你覺得你二叔的導盲犬金條怎麼樣?”
我發現老隋會聊天了,怎麼今晚兒被苗小娟修理的更圓滑了?
“金條都快被我二叔折磨成鬥雞眼了,以後還能說是導盲犬嗎?”我一臉的好奇,想象一條對眼的導盲犬是怎麼看紅綠燈的。
“不是,金條還是狗,不是導盲犬。”老隋急忙澄清金條的身份,我聽得有點滑稽。
就目前學術水平上來說,犬和狗的區別只能是我二叔說的算,二叔的特異功能都能把棉羊訓練成牧犬羊。
“您吶就說你想說的事吧,就現在這樣疫情期間的緊張,您就省省你的蘿蔔胃口吧。”我主動的向一邊靠靠,讓老隋也躺在我身邊。
“別說這關口,就是什麼都沒有我媽都不會同意,她養我再養您就夠吃力的,再來一條看不清方向的金條,趕上她的更年期發作,她還不把咱們一起燉嘍……”我撇撇嘴示意老隋快講些幹活。
老隋坐下後聽我這樣說後眼睛裡的光縮了縮,他點下頭,有點矮的佝僂一下腰,側些身對著我。
“兒子,爸爸和你說點事,你先答應不生氣。”老隋這種口氣我很受用,因為我感覺我們平等了。
剛才餐桌上,老隋突然畫風轉的那麼快,一定是想要保護他自己的什麼事。
他那麼積極的斃了我出門約會的時機,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突然發現,若是把看似老實人的賊老隋弄的再也無法搖擺的時候,我才能算徹底的有隊伍的人。
我多年的心願現在看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隊伍就有人為你做的事吶喊。
我和老隋保密條約建在彼此信任之“上”,我卻一直都沒有佔到過上風,好像一直在他們兩個人的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