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朝著蕭戰龍走來,她臉上滿是憂慮之色,禁不住問道:“蕭戰龍,這會不會有什麼事?你把張俊凱打這麼重,張家不會放過我們的。”
太不可思議了!
劉金文身上都在冒冷汗,他想起之前拒絕過蕭戰龍,不給林月娥動手術,這樣的狠人如果事後報復過來自己怎麼辦?
蕭戰龍卻是淡然一笑,說道:“爸,傾城,別擔心。我說過,既然我回來了,那就不會再讓你們受到半點委屈。”
“你——”顧文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傾城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在戰部待過,現在退役了,是個退役兵,所以有些身手。但是張家權大勢大,用權勢逼迫之下,你身手再厲害也是擋不住的啊。”
顧文也反應了過來,雖說他了解到張俊凱曾逼迫顧傾城,還劫持了詩詩,如此行徑極為可惡,但畢竟張家的威勢在這裡。
當即,顧文也是擔心受怕的說道:“完了完了,張家肯定會報復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可怎麼辦?”
顧文顧不上說什麼,連忙迎了上去,衝著剛走出手術室的陳華開口問道:“陳、陳醫生,我愛人的情況如何?手術得怎麼樣?”
“你是病人的丈夫?你放心,沒事的。”陳華開口,接著他朝著蕭戰龍走來,語氣敬重的說道,“蕭先生,手術很成功。病人的顱內血腫已經成功切除,只要好好地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康復痊癒。”
“張家的報復這不是還沒來嗎?真要開始報復了,我看看他們有什麼手段。”蕭戰龍仍舊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顧文看著蕭戰龍漫不經心的樣子,不免有些心急上火,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猛地看到手術室的門口開啟了。
“蕭先生,這是我應該做的,千萬別言謝,我可承擔不起。”陳華連忙說道。
說話間,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臉色顯得很著急,腳步也很匆忙。
“謝謝你!”
蕭戰龍誠聲說道。
中年男子不予理會,他一路走來,看到了陳華後連忙迎接上前,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陳博士,我是第一醫院的院長何濤。三年前在國內一次醫學界的會議上,有幸跟陳博士見過一面,不知陳博士是否還記得?我原本在開會,得知陳博士前來,立馬就趕過來了。”
何濤是第一醫院的院長,但是要論資質論威望論地位,他跟陳華那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得知陳華來到了醫院,他就第一時間前來。
醫院中的一些醫生看到了,紛紛臉色微變,一個個接連打招呼——
“院長!”
何濤面色一驚,連忙說道:“陳、陳博士,這是怎麼回事?”
“哼!”陳華冷哼了聲,說道,“一個患有腦疝陷入重度昏迷的病人,在你們醫院昏迷了好幾天,你們醫院的醫生都不給予醫治,如果我來晚一步,那這個病人可就要有生命危險了。這不是喪失醫德是什麼?”
陳華在大夏的醫學界威望太高,如果得到陳華的賞識,那以後他是能夠繼續往上走的。
陳華看了眼何濤,面色一沉,說道:“你就是何院長?你管理的這個醫院不怎麼樣,喪失醫德。”
何濤臉色一怒,他知道醫院中劉金文是負責這種病症的主治醫師,當即他冷喝了聲:“劉金文,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主治醫師,你沒有給重病病人做手術?”
“何院長,我、我——”
劉金文站了出來,冷汗淋漓,面色蒼白,腿腳都哆嗦了。
何濤一看劉金文這個反應,心中更是大為惱怒,他對著陳華說道:“陳博士,是我管理疏忽。你放心,接下來我會在全院展開作風整頓的工作。”
劉金文臉色有些發白,心知自己往後的前程只怕是止步於此了,但是現在後悔也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