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作妖的本質不就是不信老兩口,不聽他們的勸解之言!
下意識的,三位憂慮起了。
都有些怕李婆子被張氏糊弄過去。
這張氏,便是不休了也不能與她親近,她就是條伺機而動的毒蛇,只要你給她機會,她就會毫不猶豫下口。
直視這李婆子,三人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在,李婆子比她們更加清明,只見她盯著張氏,沒有因張氏的認錯流露滿意,更沒因張婆子的勸導鬆動神情。
她就這麼看著張氏許久,久到張氏都不敢在猜她什麼意思,久到張婆子都在說不出理由。
仿若就等著張婆子住嘴似的,只聽她在張婆子住口的下一秒開口。
“起初,你挑唆江氏,利用她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之後,你利用小春,挑撥村裡人,讓之幾次對老四媳婦動手”
張氏聞言嘴角翕動卻最終沒有說出反駁之言,就這些事,老婆子早就警告過她,縱使她怎麼為自己辯解,老婆子都是不信的。
不知姑娘心頭還委屈上了的張婆子聽罷,眼角止不住的抽搐,心頭一句蠢貨後賠笑:“親家,俗話不都說了,三個女人一臺戲,年輕人的攪果咱做長輩的那裡判得乾淨,若是她嫂子,小春與老四媳婦不高興,讓五妹給她們陪不是就是了”
明晃晃說你姑娘挑事,結果你倒打一耙,反過來給人上眼藥,指責人家待人不公。
你咋不上天?
完全肯定了張氏就是張婆子親生的秦望舒,都有些想求老婆子的心理面積了。
然而,老婆子的承受力再次突破她的認知,只聽到老婆子不疾不徐開口:“女人之間的小打小鬧,老婆子我從來不當回事,便是小春,老四媳婦被你利用老婆子也只會說她們笨,活該”
張口,張婆子想說親家的姑娘哪裡會笨,可嘴才張開,那邊的話又出來了。
“可你,你不止攪和家裡,更是心狠手辣,只要你不舒服你就要所有人跟你一樣不舒服,你拔麥苗時想餓死一家大小,偷小霸時想等著全村覆滅···”
“親家,親家~”越聽越不對勁,張婆子連忙喊停。
她心都快跳出口了,這都是什麼話,拔麥苗?偷東西?
不說偷了,就一個拔麥苗就是大罪。
同樣,張氏也被李婆子明晃晃的話語刺激了,柔順瞬間退卻,惡劣的本質暴露出來“娘~,你是想逼死媳婦嗎?將這些莫須有的罪按在媳婦身上?”
“按?”從未有過的厭惡侵染著李婆子狹長卻退卻渾濁的雙眸,盯著不知悔改,依舊用死威脅自己的張氏,老婆子連失望的力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