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米粒成熟情況,秦望舒發現,這並不是火候的問題,她水也放少了。
於是,再次開煮,她多放了點水,小心了火候,而後···煮出了三層飯。
最底層焦黃出鍋巴,中下層稀爛,中上層夾生不熟。
許久沒吃過米了,便是夾生的也能下口,何況是熟了的爛稀飯與鍋巴。
翻開上層的夾生飯,秦望舒爛稀飯就鍋巴就吃了三碗。
然後,看著鍋裡剩餘的大半鍋,要求高了一咪咪。
將剩餘的鍋巴翻出來,爛的,夾生的和一和摻水泡著,待會煮粥。
又開始了碾米大業的秦望舒,沒在用過水的方法,而是在過篩後累積重量抖動碎米糠皮。
沉重的碎粒下沉,輕飄飄的米糠皮浮層。
不馬上吃的米不需要處理得太乾淨,又多的是米,便是不小心抓出些米粒也沒關係。
當然,習慣了節約的秦望舒在累積出差不多的糠皮後又篩選了遍,儘可能的減少了糠皮裡的碎米量
連茶葉一起使用,厚厚裹上茶水草木灰,在密密匝匝的壓上糠皮,秦望舒直接將鴨蛋裹成了球。
一百顆鴨蛋直接放了兩簍筐,見還剩點材料,她做了二十二個雞蛋。
洗手,吃粥,堅持了在堅持的秦望舒,出了空間直接倒在了空間石裡呼呼大睡。
外頭,曾國丈的呼喚她聽不見,加入進來的眾多陌生祈願她也毫無所覺。
日影漸升,光明逐漸壓制黑暗,幽藍的晴空再現勢頭。
喊了一夜,求了一夜的禮部尚書不得不鄭重省視。
大難之中,神人顯靈無數,對於神靈的存在,無數人都像他一樣從開始的懷疑到現在的篤信。
神人,他也想見,非常想見,不過,他與大多人都不同,他想知道的不是如何長生更不是如何致富,發家,開智,而是這場災難的緣由。
然而,他身為尚書卻是禮部的,青城府他去不了,天水湖也沒他的機會。
縱使他比那些被派遣的更加‘有心’,但他的職位直接剪斷了這種種機會。
昨天,若非朝中以無合適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成為這次事務的負責人。
讓姓曾的先請罪,以恕饒決定下一步是滿朝百官連夜商榷的結果,他也覺得有必要解決了姓曾的惹出來的麻煩才適合求問天下。
神人,沒有像眾人設想的其中一種可能一樣就此消失。
他再次出現了,他們也全部瞧見,然而,曾國丈都沒進去多久,話怕是都沒說幾句,這人影居然就消失了。
姓曾的說得對,消失,憑空消失。
在他聚精會神的目視裡,那抹身影消失無蹤,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消失不見。
“國丈~”一定是他再次開罪了神人。
“·····”國丈大人整個不在狀態之中,滿腦子都在迴轉一句話。
‘告訴你的皇帝,這場乾旱會持續到明年八月之後,三四個月後青瓦江,倉銀河等一系列發源於奪託的水源將會斷流,若不盡快建設水壩,明夏將在幾年後消失’
“國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