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陰狠的是女人啊。”
聽完寧韻兒的話,鎮遠侯笑著拍了拍她的大腿。
“侯爺言重了。”
寧韻兒冷著一張臉,轉身便離開了他的懷抱。
“呵。”
“但寧小姐,這太子可沒你想象中好糊弄。”
鎮遠侯冷笑了一聲,突然話鋒一轉。
“別管他好不好糊弄,他是儲君,就要入我這個圈套。”
寧韻兒並不在意,眸光看向了更遠的地方。
京外九營,埋頭苦訓的陳麟猛然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要我說這個顧桉,準是北國派來的奸細。”
陳麟沿著聲音訓去,不遠處幾個士兵圍在一起說閒話,而這句話就出在正中間那位坐在石頭上計程車兵,此人叫李程,是這一帶有名的兵痞子,陳麟與他有些恩怨。
“你們在說什麼? ”
陳麟停下來俯臥撐的訓練,朝他們走了過去。
“喲,這不是陳麟嗎?”
看到陳麟走過來,李程嘲諷了一聲,幾人吹起來口哨。
陳麟蹙起了眉,臉上有一絲不悅。
“你們說的顧桉,是國子監的顧桉?”
他進軍營以來要麼在訓練要不就出去執行任務,也不和別人交流,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的訊息。
“你也知道啊?不過她早就不在國子監了,一個奸細,還真是國子監的恥辱。”
李程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是攝政王的忠實擁護者,也是正統的維護者,對顧桉本沒有什麼好看法,前陣子顧桉的身份被爆出來,更是令他為數不多的好感急劇下降。
“什麼奸細?”
聽到這個詞,陳麟眉心跳了跳。
李程朝他翻了個白眼,但還是給他講了由來。
“她那麼假惺惺地做那麼多事情取得王爺和陛下的信任,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李程說完,往地上啐了一口口水。
“不可能,她不是那種人。”
陳麟聽到最後,心裡越發難受,即刻就反駁了李程的話,那麼一個光霽月明的少女,真是會是那種滿腹算計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