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桉清醒後已經過了兩日,此時船外下著小雪,她觀察了兩日的地形,也沒能辨認出此時身在何處。
而風無玦自從被她“傷了心”後,也沒再出現,可能他就在這艘船上,但顧桉的活動範圍有限,沒能看見他。
心中有些焦慮,她已經確定了風無玦暫時不會傷害她,但也未能察覺他的意圖。
還有幾日就大婚了,此時的蕭衍,又在哪裡?她終是,又拂了他的興。
而此時,船上的另一處船艙,上演著一副香豔的圖畫。
“殿下果真神勇。”
空氣中是糜亂的氣息,男女的衣袍被隨意地扔在了地上,風無玦似笑非笑地依躺在床上,兩個不著片縷的女子主動的迎合他,動情之餘眸中隱有惶恐。
“真會說話 ”
風無玦笑了一聲,親了一口那嫣紅的唇,此時,一個黑衣侍衛闖了進來,兩位女子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侍衛臉色如常,顯然是見慣不怪。
“殿下,攝政王那邊應該瞞不住了。”
蕭衍也不是什麼好算計的人,能用軍營的事情瞞了他五天已經是極限了。
“無礙,本宮的目的已經達到。”
風無玦無所謂地說了一句,突然想起了那夜戴著和顧桉的臉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少女,確實別有一番滋味,可惜……
估計會死得很慘吧。
想到這樣,他又勾起了嗜血的笑,小姑娘就是天真,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讓落妤活下來。
救她,是不可能的。
“早上送的甘露她喝了嗎?”
他話鋒一轉,又問到了顧桉。
“公主已經喝了。”
侍衛應了一句,心中卻仍然是猜不透,宮中的小公主也不少,也沒見殿下對誰那麼好過,殿下不折磨她們已經燒高香了。難得殿下大清晨地爬起來收甘露,他看著心裡都發寒。
“她還算聰明。”
風無玦神色不明地說了一句,轉身,就將挑逗她的女子壓在了身下。
右手捏著身下人的下巴,想起了前幾日細膩的感觸,他生平第一次猶豫,但想了幾日,還是沒能下得了手。
……
京郊九營,和鎮遠侯糾纏了好幾日的蕭衍終於沒了耐心。
“你究竟想如何?”
“本侯只是替陛下好好查查王爺的兵營罷了。”
鎮遠侯皮笑肉不笑,第一次能鉗制蕭衍,還在大婚前給他添堵,真是令人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