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月點頭,兩人小心翼翼的像月柔緩步走了過去。
百月在一旁跟月柔說話:“妹妹,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不過此時的月柔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反而她的樣子越來越奇怪,剛剛被百月分開的手,又重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面部表情嫉妒扭曲,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地上,身體扭得像一條蛇……
項文龍和百月見狀,兩人馬上沖上去,一人一隻手,將月柔的兩隻手分開。
被困住兩隻手的月柔,只能晃動腦袋亂咬,兩只腳也不斷的到處亂踢,百月看的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怎麼了。
“送到雪神殿讓雪老幫忙看一下吧,這情況恨不樂觀啊!”百月一臉擔心的說。
項文龍也點頭同意,於是兩人一人一隻手的控制住月柔,一方面將月柔抬到了車上。
一刻也沒有停下,項文龍趕忙發動車子,開往雪神殿。
在路上,百月將月柔的兩隻手反抓著,讓月柔背對著自己,月柔的身子還在掙紮,嘴也在不斷亂咬,但是沒過多久,月柔就安分了下來。
身子也不動了,也不亂咬了,整個人像入睡了一般,呼吸也漸漸平穩了。
就在百月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雪神殿,百月拉著月柔下車的時候,才注意到月柔的左手那個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
“你看,月柔那裡的血,已經止住了,不流血了,月柔就睡過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興許只是我多疑了吧。”百月看著月柔已經止住血的傷口,對項文龍說。
項文龍也俯下身去盯著傷口看了一眼,怎麼看都是刀切傷的,可是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古怪呢?
項文龍拿過月柔的左手,捏了一下月柔的傷口,一點血液滲出來,月柔的手,馬上抽了回去,又恢複了來之前的樣子。
“你搞什麼啊!怎麼有變成了這樣?!”百月趕忙拉過月柔的手,控制住月柔。
項文龍也是一驚:“我只是試了一下我內心的想法,想不到果然是這樣……我們快帶她進去見雪老吧。”
百月疑惑:“你的想法?什麼想法?”
“我在想,一個普通的刀割傷,為什麼會讓月柔變得這麼奇怪,結合月柔的血芽蟲病,我懷疑是和流血有關。”項文龍一邊走一邊說。
“和流血有關?”
“對,剛才我擠了一下傷口,出了那麼一點血,月柔就變成了那個奇怪的樣子,所以,一定是和流血有關,換言之,也就是和血芽蟲有關。”項文龍說著,加快了步伐。
見到雪老的時候,月柔的血已經止住了。
“雪老,麻煩您再幫忙看一下我的妹妹,她又不正常了。”百月一臉擔心的說。
“怎麼不正常了?”
項文龍再次將月柔左手的傷口,擠出了一點血,月柔突然從熟睡的狀態驚醒,雙手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嘴裡嘀咕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