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漠漠之家的教官總有老去的一天,北境雖然每年都有大批的戰士退役,但是柳奉雲他們並不認識。
所以,樸羅珍他們便算是下一代的南城守護者。那些教官天天訓練樸羅珍這些人,就是為了等老去第一天,這些人可以保護他們的後代子孫。
甚至許多教官的子女,他們也都想著培養長大後,進入北境,退役後回到漠漠之家。
這樣可以形成一個迴圈,一代一代延續下去。
所以在這些打手眼裡,樸羅珍雖然才十八歲,但也得尊稱一句——珍珍姐。
不過樸羅珍也不害羞,坦言說出自己的想法。
“雲爺,你當真要開戰?”錢富貴看向柳奉雲,剛剛他也聽到包廂裡錢一凡的慘叫,眼皮一陣劇烈的跳動。
別人耗得起,他卻耗不起。
雖然現在醫學發達,可是一旦時間太久,錢一凡被廢去的四肢恐怕也難以複原。
“呵呵,你還擔心你那個草包兒子?錢一凡為非作歹、欺男霸女,這樣的貨色早就該死!”柳奉雲冷笑道。
作為南城之主,他自然知道錢一凡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甚至去年這個小子還把注意打到了漠漠之家的一名女孩身上,被自己慘揍了一頓。
結果現在還不長記性,還要欺負趙語彤?今晚,錢一凡必定要死!
“他的確有很多不該,但他是我錢富貴的而兒子!”錢富貴冷言道。
“要麼大家開戰,要麼讓人想把我兒子送進醫院!”錢富貴著急的道,一把抓起一柄手槍,指著柳奉雲的腦袋,徹底動了怒。
一時間,緊張的氣氛有了破裂的情勢。
錢富貴有些激動,抓著土槍的手都有些顫抖,說不定一個激動就會開槍。
氣氛再度變得緊張起來,顧懷鐘眼底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紋虎,你先去一旁,別在中間。”項文龍忽然說道。
站在中間旁若無人的紋虎楞了一下,轉頭看了老大一眼,察覺到老大垂下的手中一閃而逝的手勢,頓時心領神會。、
紋虎剛剛站在眾人中間可不是為了裝逼,而是要觀察周圍的形勢,尤其是對方每一個端槍的人,心裡也在快速思索解決辦法。
察覺到項文龍的手勢,他當即便明白過來,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好。”紋虎點點頭,走到一旁,察覺到錢富貴的一個小弟拿槍指著自己,頓時怒道:“碼的,你拿槍指著誰呢?”
那小弟心裡一顫,生怕紋虎那蒲扇大手扇過來,頓時將槍口又對準了對面。
這是土槍,並非是發射子彈,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對準。
“草擬嗎的,看什麼看!”紋虎剛站定,就見葛振炎一個小弟盯著自己。
“看你咋滴!”小弟一手抓著刀片,怒目而視。
“曹!”
“啪——”
黑影一閃,只聽一聲脆響,那小弟直接慘嚎著被紋虎一巴掌抽飛到樓下去。
紋虎罵罵咧咧一句,站在了那名小弟所站的位置,張狂的不行……
不屑的嘿笑間,他向著顧懷鐘看了一眼,使了個眼色。
顧懷鐘頓時會意,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彎刀,雙眼死死的盯著葛振炎拿槍指著雲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