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絕大部分女人的腿,或多或少都能挑出些瑕疵來。
過長而不直,直卻腿肉不均,過百而膚色偏差,膚色均勻卻有點小傷疤……
但趙語彤這雙腿,卻好像奪天地造化一般,項文龍感受到的只有來自生理的強烈沖擊……
這也是他為什麼每次將趙語彤抱在懷裡,一隻手都忍不住落在她腿上的原因。
不知想到了什麼,項文龍忽然感覺自己撥出的氣都帶了一絲灼熱。
“對了,項文龍,我爸叫你去書房說什麼了?剛剛在家門口的時候他又說什麼了?”趙語彤忽然問道,似是察覺到項文龍看著自己眼神的不對勁,於是趕緊抱著杯子坐下,小手拉過一張毛毯蓋在雪白的長腿上。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迷惑和好奇,她記得清楚,之前這個家夥可是跟爸爸在書房呆了好久,而且就在剛剛回家的時候,本來回房間的爸爸又跑了出來,特地囑咐他不要忘記說過的話。
她本來沒怎麼好奇,可是爸爸的兩遍囑咐,讓她的心裡充滿了疑雲,這可是從未沒有過的事情。
項文龍今晚陪著丈人也喝了不少酒,腦袋本就有些醉意,見妻子拿毛毯遮擋,頓時不滿的皺眉。不過想起岳父的囑咐,他的心裡再次忍不住想笑。
一面欣賞妻子趙語彤那精緻又充滿迷惑的臉蛋兒,一面忍不住笑道:“沒說什麼,就是教了我一招怎麼挑教他女兒的絕技,是他這些年管制你的經驗,字字精闢!”
“我呸。”趙語彤俏臉一滯,旋即驕橫一聲:“不要跟我胡謅八扯,你把我當傻子呢,你跟爸到底說什麼了,後來他又囑咐你不要忘了什麼?”
項文龍明顯就是在說謊,趙語彤心裡冷笑不止,如果她真的相信,那就是真的傻子了。然而項文龍的說謊,也是讓她心裡的疑雲更濃。
項文龍伸手一指旁邊的空杯子:“酒喝的有點多,你去給我倒杯水。”
“你!”趙語彤銀牙險些咬碎,柳眉倒豎,強忍著一腳丫子將這個混蛋踹飛的沖動,起身去給他倒水。
將水杯放在項文龍面前,趙語彤再次落座,一雙杏眼死死的盯著他:“水也給你倒了,你別得寸進尺,要是再敢跟我撒謊,哼!”
對於這種沒有一點殺傷力的冷笑,項文龍也沒在意,慢悠悠的喝了口水道:“還是剛剛那句話,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咱爸,他叫我上去就是傳授我怎麼管教你的絕技。”
“這種絕技當然不能被你知道,要不然不就不管用了?”
“真的?你沒騙我?”趙語彤一臉疑惑,看向神色認真的項文龍。
“我騙你做什麼?他老人家還親自傳授了我管家你二十五年的總結,就一個字!”項文龍心裡強憋著笑,他覺得從今晚開始,自己就有必要好好總結一下怎麼管教趙語彤了,
唔,就從她給自己倒水開始!
“哪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