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臨卻是在姜景的瞪視下,摸了摸姜夏夏的腦袋,溫聲道:“妹妹,以前爸爸和我說過,金錢本身並無善惡之分,關鍵在於掌控它的人,是心懷善意,還是包藏禍心!”
姜夏夏慢吞吞的哦了一聲,卻依舊堅定的搖頭:“那夏寶也不要!夏寶養爺和奶的錢,自己能賺回來!軍叔娶媳婦的錢,夏寶也可以賺回來!那點錢,夏寶看不上!”
“師長,那錢能補給那些犧牲的兄弟們的家裡嗎?”姜景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看著夏師長就問道。
夏師長早就猜到這叔侄兩個會是這樣的反應,點了點頭:“這事已經交給你們團長去辦了!至於於祥瑞……”
夏師長的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開除軍籍,下放到農場去了!”
姜景再次皺眉,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
夏師長看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補充了一句:“不過農場,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的!管農場的人,曾經是小曾父親的戰友。”
姜景詫異的看了師長一眼,見他眼帶殺意,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說完這兩個人的事情,夏師長剛要說大寶給的***的事情,門又被敲響了。
夏師長皺了皺眉,看著被魏嬸帶進來的男人,皺了皺眉:“你來做什麼?”
來人一進來,沒去看夏師長,直接走到了姜夏夏的面前,板著臉:“那個收音機是你做的?你是怎麼做的?從哪裡找的零件?”
姜夏夏抬頭,看著向她問話的還留著小羊鬍子的老頭,眨了眨眼,然後扭動了身子,用自己的屁股對著她。
小羊鬍子眉頭一皺:“你這個小丫頭,什麼態度?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姜夏夏伸手戳了戳她叔,疑惑的問道:“咱們認識嗎?親戚?”
姜景嘲諷的回道:“咱們家可沒有這種昂著頭的親戚!太高貴,攀不上!”
昂著頭?
姜夏夏眨了眨眼:“大白鵝?”
腦子裡面浮現著大白鵝的樣子,姜夏夏吸溜了下口水:“鐵鍋燉大鵝,我還沒吃過!叔,想吃!”
姜景看了一眼臉黑如墨的小山羊鬍子,明明小姑娘說的是正經話,可這話聽起來,有點像是要把對方煮了吃的意思。
“嗯,回去我和你奶說,讓你奶做給你吃!你奶做這個可好吃了!”
姜景垂眸,看著小姑娘說著。
可小姑娘卻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為啥不是你做給我吃?你如果做的好吃一點,奶就可以和夏寶一起吃了!你以後還能做給你媳婦吃!”
小山羊鬍子男人被氣的臉色從黑到紫,最後咆哮了一聲:“姜景同志,這孩子小不懂事,你作為一個軍人,難道能不懂嗎?你們最好儘早的把研製方法交給我!我好安排人加班加點的去繼續研究!不然,耽誤了華夏的發展,你們擔當的起嗎?”
夏師長猛的拍桌,怒喝一聲:“段毅光,你少在這邊上綱上線!”
“夏師長,你也是一個老革命了,這種事情的嚴重性你難道不知道嗎?”段毅光喊的聲音比夏師長的聲音還要高:“你應該早在這個孩子拿出那收音機時,就立刻上報組織!”
姜夏夏沉默的看著小山羊鬍子,腦袋裡面緩緩的升起一個問號。
京區裡面的人咋這麼多人不要臉?都要來搶她的東西?
(慫貓和室友研究了一下標記,度娘說是獨居女性的意思。室友放假三天未離開,今天慫貓剛回來,那麼問題來,今天標記的一人獨居女性,那慫貓算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