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恆微皺下眉:這麼暴躁,弟弟不是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出息。”
“哥,不是我沒出息,是她哪像個正常的女孩子?她越這樣,我越納悶,她要正常點,我不至於,我什麼樣的沒見過?我現在都覺得,是在和自己較勁,氣死我了!”
要說劉恆納悶也納悶這點。
江男的資訊在他這就是:那女孩炒股賺了些錢,算有點生意腦瓜,但他們大院裡有的是。
誰家沒有點生意?哪個小輩的不懂資本運作?從小就耳濡目染錢和權的關係。
院裡有才的丫頭片子們,甚至有的還早早在國外,拿個國際獎項給本家掙個面子。
所以,江男那點本事,在劉恆心裡根本不夠看。
而且他還認為,堂弟還經常性硬給那女孩臉上貼金。
比如,說什麼江男一學期從學習大白鼠變成正數第幾名,性格堅韌要強等等,劉恆就完全忽略。
他認為那都屬於王婆賣瓜。
任何年代,任何時期,但凡想做成點事情的人,即便只是對本職工作很認真負責,誰能不忙的跟陀螺似的?誰能沒點堅韌品質?
更何況據堂弟表述,那女孩還是個胖子。
這?這點在劉恆心裡,才重要、才是重點。
畢竟是女朋友,那是要賞心悅目的,其他都次要,那必須得能引起慾望給拽懷裡,沒事稀罕一會兒,搓一搓揉一揉的。
而一個胖妞能引起什麼慾望?堂弟居然不膈應這點。
劉恆平淡無波的語氣,略一琢磨,給支招了,說道:
“一個小丫頭,值得你在這浪費時間煩得慌?就一句話,你問她,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才多大?不行還有很多行的,我看你最近就是太閒。”
劉澈聽的更心堵,堂哥在他心裡,現在情商二百五:
“你和她一樣,開口就是生意經。
怎麼能把這說成是太閒是幼稚?
我煩,那是因為我怕往前進一步,被拒絕後丟了她,再沒有理由當朋友,往後退一步,又不甘心。
患得患失才是來真的,你懂不懂?”
劉恆抓重點:“什麼生意經?”
引得劉澈立刻深呼吸……
十分鐘後,正等紅綠燈的江男,電話響了。
安全起見,她推著腳踏車步行:
“喂,澈哥,什麼計劃書?啊啊啊,雪鄉作廢的那個。
可我沒寫完啊,你要是不著急要,等我回家把剩下那點打出來。
沒事,廢了也是廢了,給你哥看不心疼、
那不是你哥嘛,換別人你看我幹嘛,搞不好拿著這計劃書能直接找到風投,裡面滿滿的商機,全是見識,哈哈哈。”
劉澈握緊電話,被江男的那句:那不是你哥嘛,弄的心暖,又被那魔音笑聲弄的,此刻有點後悔沒拉著江男上樓,來他家看看,也看看他的小天地。
而在距離本市很遠的地方,劉恆對江男這個名字,也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和打電話時的想法不一樣了。
就來源於剛剛堂弟告訴他:
江男說,不是每個退伍兵都是幹部、是特種兵,不是每個退伍兵都能等來地方安排的好工作。
而那些農村退役的小兵們,不應該和為了生計四處奔波四處碰壁,等著安置政策,更不能總幹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