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瑤嗤鼻一笑,跟隨太子?她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哈哈哈!”,江醉瑤猖狂的笑聲,讓女人震驚:“你笑什麼?”
江醉瑤收起笑意,惡狠狠的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和太子同流合汙!”
女人當即憤怒四起:“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打!狠狠地打!”
緊接著,鞭子如雨點般鞭打在江醉瑤的身上,疼的江醉瑤摧心剖肝,身上已被打的鮮血淋漓,衣服也被抽出道道破痕,她疼的沒了力氣,叫不出聲音,可還是那樣死撐著。
此時此刻,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志再撐著她閉口不言。
為了她的養子嗎?
就當是吧,那也是她的孩子。
直到一鞭子抽在江醉瑤的臉上,江醉瑤再也撐不住了,腦子一暈,昏死了過去。
女人道了句:“停手吧,若是打死了,便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男人收起鞭子,打的也累了,道了句:“打成這樣子都不肯鬆口,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
女人厭惡的看著一眼江醉瑤的軀體,冷道:“那就將她扔在這自生自滅吧。”
隨即,男人和女人一前一後,離開了房間。
……
與此同時,秦南弦剛剛上藥換了心紗布,傷口還未癒合,疼得他一頭虛汗,坐在椅上連連喘著粗氣,艱難的問了句:“可有她的訊息嗎?”
赤嶸搖了搖頭:“屬下派人查了,並無任何訊息。”
“廢物!”,秦南弦吼了一聲,緊接著便是傷口的刺痛,疼得他直皺眉頭:“三天了!怎麼可能會一點訊息都沒有!”
赤嶸忙道:“江南城太大,敵手在暗處,屬實難查。”
秦南弦呼呼的喘著粗氣,又道:“果真沒有法子了嗎?”
赤嶸垂了垂眼,有些欲言又止,知道這話說出來會讓秦南弦不高興,但還是說了:“殿下若是擔心,屬下可以去找他,畢竟他對江南城很熟悉。”
只是一個“他”,秦南弦的臉色就沉了:“我已經和他五年沒有往來了,當年的事,我怎能放下。”
赤嶸為難道:“他畢竟在江南一帶有些實力,在江湖上也尚有一席之地。”
秦南弦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眼下得儘快找到江醉瑤,拖一天便有一天的危險,告訴他,我只給他三天的時間。”
赤嶸應了一聲:“是!屬下這就去辦。”
赤嶸剛要走,秦南弦又開了口:“等等,蘇老闆那邊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赤嶸回道:“探子已經摸進那個蘇爺的府宅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有訊息傳來。”
秦南弦沉了口氣:“好,你去吧。”
隨後,赤嶸推開房門,縱身一躍,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