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吧,醉意上頭,真是太沒有分寸了。
慕容爍也是醒來,他忍著身上的痛楚,起身伺候凰宇辰更衣洗漱。
身為皇子的他教養自是極好,沒有將任何不適表露。似是因常與藥草打交道,手中動作輕巧嫻熟。
雖說氣質清高,但在給正君敬茶,進宮面見女皇時,都是恪守禮法,頗有皇家氣度。
五日後,東宮的亭子內,凰宇辰看了看手中信函,笑道:“我倒想知道,皇妹會讓餘虹傾如何死了。”
溫澄提醒,“餘小姐常拜訪珏王府,怕是不安好心。”
“她要是安好心,就不會去珏王府了。”
凰宇辰看了眼恍如沒聽到她們討論,認真沏茶的慕容爍,輕笑道,“阿爍,趕明兒我帶你去珏王府走走。”
她頓了頓,補充,“皇妹夫精於醫術,你們多走動也好。”
“諾。”慕容爍奉上茶,然後給溫澄倒了杯。
溫澄道謝,他含下口茶,不由的為忙碌的白言安感到可惜。
不過,溫澄才喝下口茶,就見凌桓紅著眼睛,不顧侍衛阻攔的衝過來。
凌桓直勾勾的看著凰宇辰,再看了看她旁邊的男子,指尖輕輕顫動。
她壓抑心中的悲憤,語氣顫抖的質問:“妻主,你、你怎能這樣,你怎麼能找別人來代替我,你怎麼能這樣做!”
因為他之前做了錯事,所以就喜歡上這個和他一樣的人,要讓這個人替代他的位置嗎?
可他明明已經知錯了,也把正君之位讓給白言安那個草包了。
她為何還不消氣,還要找人來替代他?
凰宇辰不悅的皺起眉,再看凌桓那暗含“你不能這樣,你應該向我道歉”的眼神,心中更是不喜。
怎的還沒醒悟過來,是她說的不夠清楚嗎?
果然,禁足不能停。
凰宇辰抬手拉著慕容爍的手腕,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攬住他的腰。
“阿爍知書達理,涵養十足,不僅是鳳朝皇子,還是鳳朝第一公子。你哪來的資格,說他是替代品?”
她微抬頭,親吻慕容爍白玉般的耳垂,輕笑一聲,“再者,你以為,你有資格左右本殿下?”
凰宇辰的眸底,一片寒涼,她渾身氣質轉變,不再方才散漫的樣子。
在凌桓的眼裡,她高不可攀,就像掌握命運的神。
哪怕是尊貴的皇子,在她面前,都只是用以把玩的精緻飾品。
但凌桓只是愣了幾秒,隨即猛地搖頭,“錯了,錯了!你不該這樣,你不是這樣的!”
凰宇辰低笑兩聲,不知是在笑自己,還是笑凌桓。
她把玩著慕容爍的髮絲,語氣冰涼的問:“哦?那你說,本殿下應是怎樣的?”
“你,你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