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時,妻主正巧前往邊疆歷練,途徑越山攻破一賊窩,救下一干無辜百姓。”
凰宇辰抽了抽嘴角,問道:“言安,你的意思不會是,我救得人裡邊正好有凌桓?”
這是何等的孽緣?
白言安頷首,“妻主不妨想想,凌桓先前為三皇女效力謀害妻主,現為何轉換態度?”
“莫非是三皇女設法奪了玉佩,叫凌桓誤會,現凌桓發現真相,才會如此。”
但他不同情凌桓,身
為東宮側君,卻為三皇女效力。
知道真相後又轉而投向妻主,好似之前的算計都無發生,毫無原則可言。
“若是如此,就耐人尋味了。”
溫澄也是開口,他說:“那時妻主對凌桓無感,是歷練歸來才相中了凌桓,三皇女是怎知曉妻主會陷進去的?”
凰宇辰眉頭緊鎖,“澄兒,此事徹查到底!”
“諾。”
溫澄頷首,隨後便道:“還有一事,正君託我查的人雖未查明,但有些怪異。”
“此話怎說?”凰宇辰看了看白言安,莫非那些人還和餘虹傾有關?
“那小店的掌櫃小二等,都來自越山附近。還有外邊那幾人,也查到了越山那邊。”
白言安想了想,“妻主,餘虹傾有去過越山嗎?”
“有,但她過去之時,我早已離開。”
溫澄猜測道:“會不會是在邊疆玉佩失竊之時下的蠱?”
“有可能。”
白言安不確定的說:“三皇女和餘虹傾不像是一路的,也有可能是餘虹傾利用三皇女,間接害了妻主?”
“嗯?言安此話怎解?”凰宇辰眯了眯眼睛,詢問。
“餘虹傾先是讓凌桓中蠱,將子蠱放在賊窩。在妻主離開後,設法將三皇女帶過來,並將此是透露給三皇女。”
“以三皇女的心思,自會去賊窩尋找子蠱,設法下在妻主身上。”
“而九芝蘭草佩,許是她探聽到凌桓記住了此物,才遣人盜去,以欺騙凌桓為己所用。”
凰宇辰認可的點頭,她輕笑一聲,“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居然想的到那麼多。”
“我只是多看了幾本書。”
她挑眉,“丞相府驕縱的小公子居然會認真看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