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問清楚,但已經開始訓練了,只能暫時壓在心底。
訓練結束後,寓期第一時間詢問夥伴,從他們口中得到訊息。
宮廉是在集合的時候,忽然身體不舒服,唇色青黑,頭暈目眩,初步判定是中了毒。
這個訓練場上本來就存在危險性。
毒草毒花毒草是最大的威脅。
但他們的防護做得很到位,都會佩戴手套,頭盔。
“怎麼會呢……”寓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士兵陪著寓期一塊回軍事基地,一邊安撫,“有一些毒物確實在造成傷口後一段時間才會出現明顯現象,而且我看宮少將的身體沒有那麼嚴重,寓少將不用太過擔心,尤其是現在的醫療技術,只要救治及時,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寓期指揮了一個士兵,“你到休息站找寓博士,告訴她一聲,我先回軍事基地了,讓她不用等我。”
“是。”
…
寓言看著門口,到來計程車兵點名指姓地說要見她,就已經猜到了他的來意。
士兵遠遠就感受到了一道陰冷的目光,打了個哆嗦,硬著頭皮靠近。
“寓醫生,寓上將讓我來轉告您一聲,他先回基地了,讓您不用再等他了。”
“……”她沉默了。
幾秒的時間,讓士兵真切感受到了什麼叫度秒如年?
“我知道了。”
這句話就像一個赦令,士兵像完成了什麼重大任務,心裡鬆了口氣,轉身逃一樣地離開了軍事基地。
寓期最後在宮廉的住處見到了他。
宮廉進行救治後就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這幾天會比較虛弱。
宮廉蒼白著臉,病焉焉兒地帶著寓期來到客廳,以屁股在沙發上坐下,只走了幾步路就很累。
他笑著安慰寓期,“我真的沒事,身體裡的毒素已經被清理了,但醫生說這毒素會對什麼肌肉神經造成傷害,所以要休養一段時間。”
雖然他看著情況挺不好的,但確定他沒有危險,寓期鬆了口氣。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被傷到的?你沒有感覺嗎?”
“就是沒有啊。”
宮廉已經琢磨一下午了,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傷到過。
他說:“而且詭異的是,醫生沒有在我身上發現任何傷口,還說,這種毒素傷害性很大,曾經有一個SS級Alpha中了這種毒素,導致兩年沒有參與戰鬥,我這還是因為我們的體質原因,大大減少了受創度。”
寓期:“那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宮廉身上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這個疑點都在兩個心思細膩的人心裡埋下了一顆種子。
外面傳來一聲動靜,是隔壁的開門聲。
寓期站起身,“博士回來了,我就先走了。”
宮廉頓了頓,點頭,“那你去吧,我就不送了。”
等寓期離開後,宮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不知為何,又想起了早上寓言對他的警告,難不成……
他心裡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又連忙將其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