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琛被寓言攥住手腕,不情不願地被他拉著往樓上走,氣哼哼的,“朕要回去!”
“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皇叔帶當今陛下來妓院找樂子了?”
相琛頓了頓,改了口,“我要回去!”
寓言笑了一下,跟著老鴇來到雅間,門一關,轉頭將相琛堵在門與他之間,無奈哄道:“待片刻就走。”
兩人距離太近了。
相琛後背貼著門,目光有些躲閃,“片刻是多久?”
“怎麼也得待一會兒吧。”寓言望著他,溫柔的眼神,彷彿被看著的人就是他的全世界,“這裡沒有姑娘,沒有男女之事,不會汙了你的眼,我也不會碰她人,你那麼想走做什麼?”
相琛沉默。
他低著頭,望著寓言腰帶上的銀線雲紋,嘟了下嘴,小聲問:“真的嗎?”
“真的。”
相琛睫毛顫了顫,“真的沒有男女之事,不會汙了我的眼?”也不會碰其他人?
“真的。”寓言牽著彆扭的少年來到位置上坐著。
之後相琛瞭解到。
但他們沒有離開之前,這裡就只是一個吃喝玩樂的普通場所。
就是老鴇的話,讓相琛不是很開心。
好看的人,人人都想多看幾眼。
雖然他們擋著臉,但那周身不凡的氣質,就已經足夠讓人驚豔了。
老鴇親自送來一壺酒一壺茶,不想走,多和他們嘮了兩句。
“聽說過兩日,陛下的隊伍便要啟程回京了,兩位公子也要離開了吧?”
只要是建川城的百姓,老鴇見人三分熟。
這兩位公子老鴇頭一次見,那就只能是此次賑災隊伍中計程車兵了。
老鴇拿著手絹,嘆氣一聲,“那倒是可惜了,我們春江樓在災害之前,是整個淮安最有名的青樓了,有不少外地人都慕名而來。”
她用手帕擋住嘴,壓低聲音說:“嫣兒和書琴是我們這的頭號花魁,就算進宮當個貴妃也綽綽有餘,若是休沐時二位閒來無事,可再來這淮安見見她們,保你們不會後悔一番奔波。”
相琛:……
寓言:……
這就是說,等他們的隊伍離開之後,這春江樓還要再做之前的生意。
這很正常,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寓言微微一笑,隨口說了句別的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