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貝利可可心裡還有些疑惑。
直到意識徹底消逝的那一瞬間,他明白,她為什麼會說有些不太舒服了。
外面的天亮了又黑。
夜。
不大的床上一片凌亂,被子已經掉到了地上,被單皺巴巴的。
少年臉上佈滿淚痕,已經睡著了,身體還會下意識的輕顫。
像一朵被蹂躪的嬌花。
狼狽,悽慘。
寓言下了地,雙腿修長,彎腰將地上的襯衫撿起來穿上。
她一絲不苟地扣上最後一顆釦子。
去櫃子那裡拿了新的被單和被子。
把少年躺在乾淨整潔的柔軟大床上,寓言給他蓋上被子,彎腰親吻了下他的額頭。
起身去浴室了。
在少年的身體被蓋上的那一瞬間,阿寶眼前的馬賽克變成了清晰的畫面。
它看著寓言嚴謹斯文的穿戴,心裡嘖嘖兩聲。
又是一個衣冠禽獸。
它看著即便是著也皺著眉的貝利可可。
充滿了同情。
這次馬賽克的時間有些長啊,不用想,也知道上將遭受了怎樣非人的虐待。
阿寶將注意力放在寓言身上。
哎?
【博士的狂躁期過去了呢。】
原來做這種事還有這樣的威力嗎?
寓言給貝利可可洗衣物的動作停頓了下,它已經快要將阿寶的存在給忘記了。
不悅地皺了皺眉。
下一秒,阿寶就發現自己被遮蔽了,看不到外面的畫面。
【……】
寓言將沐浴過後的貝利可可放在床上,跟著躺上去,手撐著額頭,側躺著。
目光落在少年臉上,透著專注的意味。
視線下滑,移到少年佈滿紅痕的脖頸處,眸光暗了暗。
被子裡的手挪到少年白皙的脖頸上,指腹在他柔嫩的肌膚上緩緩摩擦。
寓言湊近,痴迷地吻著少年的側頸,另一隻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緩緩收緊。
睡夢中,貝利可可感到不安,哼唧了聲,往寓言身邊,溫暖的地方蹭了蹭。
寓言動作一頓,眸光幽深地凝視了幾秒少年的臉,溫柔地親吻了下他的唇角,把人抱到了懷裡。
…
軍營中計程車兵都看到了。
艾特林上將帶著帶著一個少年進了房間,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那個少年出來。
上將也很少從房間出來。
軍營中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