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血獵公會那邊也釋出了一道號令。
凡是血獵公會的獵人,出去不準透露任何關於卡爾的訊息。
雖然他們對卡爾也沒有多少了解,但賽婭怕萬一。
萬一就真的有人見過寓言的真面目,知道她住在哪裡,告訴給血族,為她帶去危險怎麼辦?
這道號令發出來之後,並沒有血族得到卡爾的訊息。
但血族知道血獵公會發布的這條號令。
訝異於血獵公會竟然這麼護著卡爾。
而這段時間寓言沒有出過公寓,一直在養傷。
同時每晚……夜月花朝。
要不是景斐確定她身受重傷,都要懷疑她是在騙自己了。
真不知道她的精力是從哪來的。
病嬌的偏執和瘋狂愛意可不能小覷,這是一個即便瀕死都還能爬起來親吻心愛之人的物種。
景斐得空去詢問巫師,自己為何會沒有曾經的記憶。
雖然只有那一晚。
但那一晚是他被轉化成血族的日子,成為血族之後記憶力也會增強數倍,那一晚的記憶不該忘記才對。
景斐懷疑寓言對自己做了什麼,讓他忘記了那一晚的事。
巫師說,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類似魔法之類的東西。
景斐也問了寓言,那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寓言不說,每次都能成功轉移他的注意力,或者實在不行,就直接把他按倒。
景斐知道自己問不出來,索性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清除了我那一晚的記憶?”
這天,寓言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養傷的期間,寓言一直在搗鼓各種各樣的藥劑。
全是稀奇古怪的東西,例如能讓除了鮮血,什麼味道都嘗不出來的景斐,可以透過藥劑品嚐到各種各樣的美味。
她站在廚臺邊,穿著一身白色的格子睡衣,身形頎長,站在這間逼仄的公寓中,顯得有些擁擠。
火上放了一個玻璃器皿,這裡已經快被她弄成實驗臺了。
她沒說話。
景斐直接來到她身邊,拉著她的胳膊,讓她面對自己,清澈的眼眸定定地望著她的眼睛,眼神有些執拗。
阿寶看得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