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族長未曾開口,只能默然不語。
鄧縣令躬身上前,開口道: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首發、域名、請記住 xīn 81zhōng wén xiǎo shuō
“關太守容稟,此事我已經交於劉縣丞一手主辦,五日前已經係數將流民安置,名冊都已經送到太守那裡去了。”
“劉縣丞,百姓安置是否妥當?”關平特意問了一句。
“回關太守的話,都已經安置妥當了!”劉縣丞出列拱手說了一句。
“那就好。”
劉縣丞聞言忍住臉上的喜色,沒想到關平竟然如此好說話。
“都是為了大漢,為了黎民百姓,某不敢懈怠。”
“那就好個屁啊!”關平猛地的拍了一下矮案喝道:“廖主薄。”
廖立從一旁站起身來,朗聲道:
“醴陵縣縣令鄧炎上表言,本縣縣丞劉亮利用職權,在處置流民時,侵吞四百餘戶,劃入劉家,偽造版籍。
關太守命我聯合校尉袁龍認真核查,現在確認縣丞劉亮濫用職權,以權謀私,侵吞戶口。
劉亮,你還有何話要說?”
“某冤枉!”
縣丞劉亮猛的喊了一聲,死死的盯著縣令鄧炎:“關太守,是他血口噴人!”
縣令鄧炎聽到關平的主薄說這話,都懵逼了。
自己什麼時候上表了?
明明是打算在一旁冷眼旁觀,等著太守關平發現,借勢剷除這個把自己架空的縣丞。
可沒想到,太守他竟然假借自己之口上表,狀告縣丞劉亮以權謀私。
“鄧縣令,他說你血口噴人。”
關平的一句話霎時就讓鄧炎回魂了。
他若是開口否認,今天死的便是他,無論是劉家還是太守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可一旦咬死這件事,自己就算徹底與劉家割裂,站在了關平這方。
不對,袁家已經站在了太守關平這裡,否則到底有多少人,光憑藉一個主薄廖立他怎麼能短時間看透劉亮在作假。
想到這裡,縣令鄧炎當即流出眼淚,聲淚俱下的道:
“啟稟關太守,我自從到任之後,便被架空,對縣內大小事務皆無法過手,成了劉家的傀儡。
這些年,劉家把持鄉里,一直在侵吞土地,大量隱匿人口,虧他們還少漢室宗親,可乾的事情與反賊無異。
自從關太守到了醴陵後,我就在日思夜想,如何能夠扳倒劉氏,這次終於讓我得到了機會。
太守,此事只是劉氏所做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他們以前連賦稅都敢貪腐,還望太守能夠明察秋毫,還我醴陵縣一個朗朗天下。”
自從桓靈二帝賣官以來,大漢的官員不貪腐,那如何能夠撈得回來本錢。
不僅要撈回本錢,更要多撈一些,湊夠買更大官的錢。
否則皇帝就賣你幾個月的任職,你不死命撈,都回不來本。
反正他是皇帝,一餅多賣,誰敢扎刺!
“劉縣丞,證據確鑿之下,你還要如何狡辯?”主薄廖立高聲喝問。
縣丞劉亮站在一旁,臉上熱汗連連,渾身有些顫抖。
有些劉氏子弟想要跑出門去回家報信,直接就被關平的親衛給踹回來,拔刀關上大門。
看到這一幕,他有些絕望了。